那會也沒急著完成考試,作為城主之子他有著天然的優勢,命題考場[戰國黎明]根據推測應該隻要帶著自己家的城一路打過去就行了,非常符合專業構想,而且也不算難。
直到有一天,有個披著狒狒皮的奇怪男人來到了城裏。
京野言才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竟然還有妖怪這種東西。
簡直刷新世界觀。
雖然宇宙裏也有不少種族,但那怎麼說都是科學的!
這件事之後,他不得不重新思考這次的命題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這個世界,妖物橫行,人類飽受妖怪侵擾之苦,時常有村子因為被妖怪襲擊而滅亡。而這時,織田信長剛在桶狹間大獲全勝。
比起人類之間的戰爭,人類和妖怪之間存在著更為深沉的黑暗,這是食物鏈的兩端永遠無法妥協的對立。
那個時候他是這麼想的。
如果是人類和妖怪之間的戰爭,需要的準備就遠比人類和人類之間的戰爭多得多。人類和妖怪之間的力量差異,讓人類天然處於弱勢地位。
他行動了。
等意識到不能繼續下去的時候,已經無法收場了。妖怪並非他一直理解的那樣,那不是能單純用食物鏈或者敵人概括的存在。
為了製止這個錯誤,他......
京野言眨了眨眼睛,從那場牙疼的考試中回過神來,餘光瞥到了街角的某個身影,他站起身,“我的朋友來了,今天就先暫且到這裏吧。”
“我的名字是京野言,有緣再見。”
.
麵前的少年離去之後,有洙川空汰才露出苦惱的樣子。
他完全看不出這個少年有什麼問題。身上也沒什麼靈氣的波動,也不像什麼窮凶極惡的人。
想到少年問他的問題,又自言自語道:“似乎很敏銳。”
但敏銳也不能作為判斷這就是預言中那個人的標準。
“莫非是師父的預言錯了?”這話說出來,有洙川空汰自己都不信。那可是“高野山的星見”啊!
他四處看了看,空蕩蕩的,沒有其他人。
“......我不喜歡處理這麼複雜的事情啊,”他說,“但是這附近也沒有別的人了......總不會是店裏的服務生吧。”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下。
“難道說真是店員?”
......
“你來了。”安室透從陰影裏走出來,示意還在桌子那裏坐著的有洙川空汰,狀似不經意的問,“出什麼事了嗎?”
“那是誰?”
“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
安室透冷笑一聲。
“你不相信也沒辦法,我說的是真話。”
“如果你做出什麼背叛組織的事情,我就會先琴酒一步殺了你,”他威脅道,“不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
這一套跟琴酒學的十成十。
京野言沒想到這個組織裏忠心耿耿的人竟然還不少。
“不會的。”他認真保證。
不知道是說自己不會背叛組織,還是不會被抓住把柄。總之,對安室透來說,這樣的回答就是什麼情報也得不到。
“這是給你的。”安室透把手中的信封交給京野言。
琴酒並沒說這裏麵是什麼,但是既然都落在安室透手裏了,不打開看看是不可能的。
一張信封而已,公安那裏有的是手段恢複成原樣。
信封裏是一張邀請函,封麵上是華麗的意大利文手寫體——Vongola。打開之後則是一段英文。
大意就是邀請收到邀請函的人去參加黑手黨會議。
組織會有這個邀請函沒什麼奇怪的,但是讓他把邀請函送到麵前這個少年手裏就不對勁了。
這次關係到組織明年的合作夥伴的會議,竟然讓年紀這麼小的少年參加......這個人在組織裏的地位也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高。
“你做好準備了嗎?”安室透說。
京野言把玩著這張信封,“琴酒怎麼說?”
想著套點情報的安室透突然接不上話,因為琴酒壓根什麼都沒說。
他根據琴酒的性格試探道:“不要辜負那位先生的信任。”
“琴酒這麼說的。”
京野言覺得這句話說了就和沒說差不多,跟琴酒口頭禪一樣。他和那個人怎麼可能有信任這種東西存在?
“我知道了。”
又是這樣一句不會表露自己真實想法的話。安室透的問題就這樣被略過去了,他突然感受到了這個人的棘手程度。
正想說什麼,對方的電話鈴響了。
京野言:“怎麼了?”
是自己的部下木之下。
貼著耳朵的聽筒裏傳來了木之下沉重的聲音:“京野先生,不好了,太宰先生被敵對組織綁走了!”
。您提供大神吃糖了嗎的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反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