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森鷗外撫摸著自己的指尖,出神了一瞬,又很快收回思緒。
“京野君是從擂缽街出來的吧,之前是否曾在那邊聽說過某人出現的謠言?”
謠言?
京野言在心裏慢慢的品味著這兩個字,麵上隻是沒什麼特殊反應的回答道:“沒有。”
森鷗外靜靜的觀察者京野言的表情,“真的沒有嗎?再仔細想想吧,京野君。”
為了符合森鷗外的要求,京野言原地待了一會,又肯定的告訴他:“沒有。”
“那,京野君就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謠言嗎?”森鷗外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為什麼這個人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對他的話完全沒有興趣啊!
“京野君難道就沒有好奇心嗎?”
“如果是命令的話。”
所有想說的話都被噎回去的森鷗外最後隻好委屈的問:“京野君好冷淡,難道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
就委屈的很做作。
當老板這麼問的時候如果真的開始大倒苦水,職業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但是什麼都不說也不行,因為老板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心中已經默認你是不滿的,如果什麼都不說,他隻會認為你不肯說,被猜來猜去的話,猜成什麼樣子都有可能。
所以京野言說:“我已經三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森鷗外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誒?”
“為了完成首領的任務,最近都在通宵,”京野言瞪著森鷗外,“森先生,我們港口黑手黨真的沒有假期嗎?”
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就差喊出“資.本家的血都是髒的”這樣的口號,看著這樣的部下,森鷗外尷尬的扣了下臉頰。
“辛苦京野君了。”
京野言就那樣精神恍惚的站著,像是靈魂都飄出去了一樣。
見此連廣津柳浪都忍不住向森鷗外投出了譴責的目光。
“那京野君今天就先把工作放一放,好好休息一天吧。”森鷗外像是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就不情願的給京野言放了一天假。
一段時間過去了,麵前的少年肉眼可見的身體差了很多。森鷗外總覺得自己再不給看好的部下放假,他大概就等不到這位少年成長到他覺得滿意的那一天了。
最後京野言愉快的帶著一天假期離開了老板的辦公室。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收獲,”他不舍得看了看身後的裝甲門,略帶惋惜的說,“希望森先生能多把我叫過來幾次吧。”
轉眼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就消失了,眼神裏閃爍著光。
——既然領導都給放假了,自然是要好好的摸魚了!
[考題會做了嗎?知道答案了嗎?補考能過了嗎?]
主考發出靈魂三問。
京野言冷靜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等我摸完魚,一定好好考試。”
說完就拉黑了係統,至於要幹什麼......
出了港黑,京野言就直奔擂缽街去了。
......
交代完事情,廣津柳浪行了一禮之後就退出了這裏。
等到房間徹底安靜下來,森鷗外想了想港黑上下的人,忍不住有點懷疑。
“沒有假期什麼的......真的很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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