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實在太遠了。”
“織田先生還年輕嘛,就算遙遠也會有到達的一天,隻要會實現,今天的行動就算賺到了。”腦海中,整棟建築的模型已經建好,京野言看見了幾個眼熟的身影,眼皮跳了跳。
“你們擋在這裏做什麼!”低沉的帶著不快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鼠灰色和服的老人拄著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看清兩人之後,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引起了他嚴重的不滿一樣,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你們是什麼人,”他掃了一眼兩人的胸前,問話又變了,“你們怎麼混進來的?”
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抓了各正著。
讓織田作之助來應付這個一看就很難纏的老人,兩人被扔出去的速度能再快一點。
京野言上前一步,自然的搭話:“原來是......”他看了一眼小巧的金屬名牌,“如月老師啊。”
微微弓身,做足了謙遜的學生姿態。
“你是誰?”
京野言不著痕跡的收集如月峰水的信息,然後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先向織田作之助介紹道:“織田老師,這位是有名的日本畫畫家,如月峰水先生。”
轉頭又對如月峰水說:“這位織田作之助老師是一位小說家,我是織田老師的弟子,最近多虧如月老師的畫作,才解決了我靈感不足的問題,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您,實在是驚喜。”
說的跟真的了解如月峰水一樣,但其實根本就沒有提到他的具體畫作。
不過如月峰水還是緩和了神色,“我沒聽說過什麼織田作之助。”
聽過才是要出大問題。畢竟,聽過這個名字的,恐怕都沒留下什麼好印象,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織田作之助的工作都不是什麼會讓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京野言淡淡的想
。
“算是文學界的新人,”他說,“現在還在穩步上升中,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織田老師還有點不習慣。”
織田作之助就眼看著本來還怒意盎然的老人,這麼一會就和少年聊了起來。從畫作到文學,兩個人好像什麼都能聊起來,聊到如月峰水都來不及懷疑兩個沒有名牌,又不是場館裏的服務生的人的身份。
他探究的看向少年的側臉。看不出什麼破綻,很是遊刃有餘的樣子。
“織田老師的作品?”
被這聲拉回注意力,織田作之助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這麼問題。
但是京野言幾乎沒什麼停頓的就說:“要說起老師得意的作品,果然還是最近準備發表的那本,對吧?”
征求的看向織田作之助,就好像他說的都是真的似的。
“......對。”
京野言滿意的點頭。
他之前還一直以為織田先生不太擅長這些,沒想到配合的還不錯。
如月峰水:“是講什麼的?”
“是關於‘戰爭’的......”
這個話題不隻引起了如月峰水的興趣,還吸引了路過的戴著眼鏡的男子的注意力,作為出版社的編輯他對這些都很感興趣,於是湊過來。
“是怎樣的?”
“是一個做黑市生意的小學教師......”
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過來,他們圍著織田作之助,沒有一個人在乎他到底有沒有帶著名牌。
“他是誰?”有人問道。
那是織田老師,是一位有名的小說家。
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聲音這樣說。
“織田老師?哪個織田老師?”
一開始大家隻是迷茫的問身邊的同伴,漸漸的,有人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
“啊,是織田老師啊,那個超有名的小說家嘛,我知道。”
“我也想起來了,我以前還看過他的作品呢!”
“這麼說的話,我也......”
站在人群中央的織田作之助不僅沒有任何高興的情緒,反而脊背一涼。周圍的每個人臉突然就模糊了,所有人都像是被程序設定好的機器,被粗暴的揉進了憑空冒出來的數據,他們似乎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突然在四周巡視,想要找到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在身邊的人。終於在人群之外,他看到那個身影。
像是在那人身前劃下一道線,線的這邊一片喧鬧,線的那邊寂靜無聲,就像兩個完全不相交的世界。
發現了織田作之助的目光,京野言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裏就拜托你了,我到其他地方調查一下。
京野言是想表達這個意思。喵喵尒説
但是......織田先生的臉色怎麼看起來那麼難看?
。您提供大神吃糖了嗎的我是如何被迫成為反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