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星辰蜷縮著,靠在他滾燙的懷裏,有些呼吸不暢,沒反應過來他問這個問題的緣由。
“醫生說三個月胎像就穩了。”黑暗裏,男人的聲音磁性優雅,帶著蠱惑人心的誘惑力。
“啊?”沈星辰兀然反應過來話裏的意思,“你一個男人,怎麼懂的那麼多?還問醫生,你怎麼好意思開口。”
男人低低笑出聲:“容太太,你在想什麼呢?我說胎像穩,有什麼問題嗎?”
沈星辰羞惱,咬咬牙:“你才奇怪,好端端說這些,還笑話我。”
男人語氣無奈:“你沒理也要找出三分理來,我以後日子不好過。”
沈星辰在他懷裏轉過身,仰頭看著他,一雙大眼睛瑩潤亮晶晶,小臉因為生氣格外生動嬌俏。
“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做日子不好過,我是母老虎嗎?那你……唔……”
第二天。
容恒曜的腿基本可以直立行走了,但不能太久,他是瘸過一次的人,有經驗處理這個時期的各種麻煩,康複的速度也很快。
從病床上下來,他換好衣服,門口響起敲門聲。
是蘇修來了,抱著一個速寫本和畫畫的工具。
門一打開,他就聞到了說不清的曖昧氣味,忙低頭,看都不敢看一眼,急忙把需要彙報的事情快速講清楚。
“二爺,景園那邊打電話了,景嬌小姐馬上要訂婚了,問問你和太太能不能月底回去參加她的訂婚宴。”
容恒曜接過畫板,不滿地蹙眉:“這些事情與我和太太有什麼關係?”
蘇修點點頭:“還是有點關係的,景嬌小姐的訂婚對象,是陸瑾澤。”
容恒曜狹長鳳眸眯起,點了點頭:“知道了,你回複過去,我們會去。”
蘇修忙去辦。
陸瑾澤和景嬌結婚,不知道是真的看對眼了,還是想依傍著景園搞些小動作。
但這門婚事成了,那景園就有兩個女婿了,兩個女婿又是生意上的對家,尤其是陸瑾澤早些年和太太的關係,實在是微妙得很啊。
蘇修搖搖腦袋,希望是他想多了。
容恒曜關上門,俯身吻了吻賴床不起的沈星辰:“懶豬。”
沈星辰哼唧了一聲,往被窩深處鑽。
他還好意思說她是豬,昨晚他才不是人好吧。
“景園那邊來消息了,景嬌和陸瑾澤的訂婚宴在月底,你想不想回去?”
沈星辰聽到這個消息,一個激靈從床上起來。
“什麼?我怎麼沒有一點消息,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容恒曜給她披上衣服:“怎麼?陸瑾澤要結婚了,你不開心?”
星辰瞪他一眼:“你胡說什麼,陸瑾澤是比你帥還是比你優秀,我為什麼不開心?”喵喵尒説
這種話從沈星辰嘴裏說出來,容恒曜受用極了,語氣愉悅地附和:“那倒也是。”
沈星辰暗暗腹誹他腹黑,下床穿好鞋。
“那我去問問,你月底能出院不,訂婚宴我是一定要去的。”
景嬌和陸瑾澤這個組合太奇怪了,萬一背後有什麼貓膩,她不能坐視不管。
容恒曜拉住她手腕,低頭輕輕咬一口她的鼻尖:“我都安排好了,月底就回去。”
沈星辰笑眯了眼睛,“謝謝你,容先生。”
容恒曜但笑不語,昨晚以後,他們的關係似乎不一樣了,她現在開始表達自己的情緒,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戴著麵具的沈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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