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曜柔聲道:“你是不是想多了,她剛剛說話時我觀察了好久,她的確沒有說謊,而且她和阿栗結婚了,關係也很融洽。”
沈星辰知道容恒曜想表達什麼,阿蠻已經有了愛人,無論她是不是,都不應該再去打擾她的生活。
但是,她不甘心,心裏有個聲音再告訴她,那就是顧清顏啊,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藍眼睛,甚至連痣都長在了同一處位置上。
分明就是同一具身體。
容恒曜見拗不過這女人的強脾氣,隻好應了她的要求,重新走進包間把阿栗帶了出來。
“阿蠻一個人在裏麵,我在門口等你。”
這一次,兩個女人單獨相處,阿蠻放鬆了許多,主動拉著沈星辰坐下。
“沈小姐,你是景先生的妹妹嗎?”
“我是。”
“你可不可以告訴他,不要往賭場送花了啊,也不要再來了,我不想因為他影響到我和阿栗的感情。”
沈星辰訝異:“我哥他來賭場?”
阿蠻苦惱地點點頭:“是啊,每次來都給我送花,一個人包下一桌卻什麼也不玩,喝著酒坐到賭場關門才走……”
沈星沉了口氣,看來大哥這次是來真的了。
“阿蠻,你穿的是褲子還是裙子?”
阿蠻被沈星辰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莫名其妙,扯了扯身上短到大腿根的超短裙,這是賭場的工作製服。
“我穿的是工作服啊,裙子。”
“那把裙子脫下來。”
“啊?”阿蠻雙臂交叉抱著身子,有些古怪地看著沈星辰,“你想做什麼?你不會是有特殊癖好吧,你老公還在外麵……”
“我是個瞎子,還是個女的,你覺得我能幹什麼呢?”
沈星辰摸到阿蠻的手:“阿蠻,你的身體你一定了解,你的小腹那裏,有沒有一道疤?”
念清是早產兒,是清顏剖腹產生出來的,阿蠻雖然結婚了,但是沒有孩子,這就是兩個人的區別。
阿蠻啊的叫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小腹上有一道疤?這是我去年生了場重病,做了場手術留下來的。”
沈星辰搖頭否認:“阿蠻,這是你的記憶,還是別人告訴你的?”
“這當然是我的記憶,我清楚地記得,在我們家鄉的小醫院裏,我做了手術還縫了針,所以就留疤了。”
沈星辰安靜下來,若有所思,阿蠻不像在撒謊的樣子,可怎麼會這麼巧?
“你做的是什麼手術?需要在小腹上劃刀子?你知道這裏有道疤意味著什麼嗎?”
阿蠻眨眨眼睛:“什麼手術?”
她想著想著,腦袋就疼起來了,她好像隻記得那是場手術,具體是因為什麼記憶是模糊的。
正想著,外麵響起一陣打鬧的聲音,阿栗的慘叫聲把阿蠻從沉思裏拉了回來。
“阿栗又打架了,我要出去看看。”
門打開,阿蠻跑出去,容恒曜闊步走過來,脫下西服搭在她身上,緊緊擁在懷裏。
“先在這裏坐著,等下出去。”
“外麵怎麼了?好吵。”
容恒曜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你哥來了,和人家搶老婆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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