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曜眸光幽深,心底升起濃濃的厭惡之情,想把人丟下樓:“這件事不一定非要找你做,隻是你殺了他,效果更好一些。”
據他所知,景立南是愛夏白露,給她大把的錢揮霍,將人包養在這裏,三天兩頭過來一趟。
夏白露翹著腿,小腿一晃一晃的,掃了眼時間,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空氣裏漂浮著濃烈的香氣,容恒曜皺了皺眉,沒來由的感到燥熱。
“是什麼味道?”
夏白露踩著高跟鞋站起身,手伸到後背,拉下拉鏈,露出赤裸的後背,站在容恒曜麵前:
“阿曜,你不知道,我多想擁有你一次,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疼愛我一下好不好?”
容恒曜被這香氣搞得渾身無力,麵前像條蟲子一樣扭動身軀的女人讓他十分厭惡,抬手狠狠地一推。
夏白露摔倒在地上,她眼裏盈滿了濃稠的情欲,她趴在地上,朝男人爬過去,揪住他的褲腿,苦苦哀求著:
“阿曜,我們出不去的,你不和我做,我們就死在這裏吧,求求你了……”
門陡然被推開,沈星辰站在門口,她看不到,卻聽得清楚:“容恒曜,你們在做什麼?”
容恒曜回頭看,見到沈星辰出現在這裏,心裏壓製著欲望如即將破籠的猛獸,滿腦子裏全被她填滿了,理智快消失殆盡,她朝她走過去。
“你怎麼來了。”
沈星辰一股怒火湧上來,氣得牙齒打顫:“我不來怎麼知道你在這裏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情。”
容恒曜呼吸渾濁,腦袋腫脹得發痛,藥吸入身體裏,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克製著,青筋暴鼓。
陸瑾澤走過來,拉起她的手:“星辰,我早就說了他是什麼人了,你現在該信了吧。”
沈星辰忍不住掉眼淚,想到這半個月來這男人種種跡象還有身上奇怪的味道,心裏滿是失望。
擦幹淨眼淚,轉身摸著牆離開。
容恒曜看著她的身影,連聽他一句解釋都沒有,順手拿起紅酒杯猛然砸在地上,他撿起碎片,朝著胳膊上的血管劃出一道,鮮血滴落在地板上,疼痛讓他理智許多。
這是夏白露預料不及的,她驚恐地看著男人冷峻麵容隱在陰影裏,那神情猶如暗夜裏嗜血惡魔,她止不住打顫。
容恒曜猩紅著眼,朝夏白露怒吼:“你如果不把景立南處理掉,我會要你生不如死,滾!”
套房裏隻剩下容恒曜一個,安靜的隻能聽到浴室發出滴答水聲。
他躺在浴缸,冰冷的水刺骨,大腦紛亂一片,如走馬觀花,一會兒是他和沈星辰隱婚的四年,她獨自養著孩子日子過得艱難,一會兒是他將沈星辰囚禁在容公館,羞辱她,漠視她,她帶著孩子逃到國外。
一幕幕如團亂麻湧入,他感覺有些錯亂,思緒在空中遊蕩。
噠噠噠的聲音逐漸增大,他回神,一截導盲棍映入眼簾,身穿白色長裙的女人慢慢走進來。
他仰靠在浴缸邊上,看著她臉上掛著淚珠的樣子,唇角揚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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