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太剛剛我說話太急,是因為我是被冤枉的。你的藥我記得是小俏去藥房拿的,你說會不會是她的做的?”
“你問我?”
沈星辰譏笑著甩開她的手,
“我問誰去,不管是小俏還是你,今天一定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舒俏見容恒曜一點也不為所動,恨恨咬牙: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們不可以這樣冤枉人的,這裏是監獄,要講究公正法理。”
容恒曜神情陰鷙,冷峻眉眼間隱著殘忍的笑。
“你要公正,恰好我最不缺的就是證據。”
男人側眸淡淡瞥了眼蘇修,後者打開文件夾。
這裏是剛剛調查出來的一些關於舒怡的信息。
舒怡其人,不查不知道,往深裏探究,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她家境貧困,後來母親走出大山二嫁一個暴發戶,次年舒怡母親因病逝世,舒怡為了自保想尋求一處避風港灣,將自己的繼父變成老公。
過了兩年安逸的日子,暴發戶被仇人殺害,舒怡因此獲得一大筆錢。
也許是這樣的畸形的遭遇,讓她成長為一個複雜心機的女人。
後來她拿著暴發戶留下來的錢出國留學,歸國後改頭換麵,以另一個嶄新的身份開啟了白富美獨立自主的優越生活。
但僅靠她一個人的力量,這種人設是長久不了了。
為了維持表麵的光鮮亮麗,她私下與來心理診室看病的有錢人勾結濫交。
其中有一個就是做毒品生意的頭子,星辰的藥裏有違禁成分,就是從那個毒品販子裏獲取的。
待蘇修念完這些信息時,舒怡麵色慘白,踉蹌地往後跌倒在了地上。
幾個穿著便服的警察走進來,亮出警官證後,拿出手銬將她烤起來。
“如果不是舒小姐,我們還不能發現這藥裏有毒品,更不能追根溯源搗毀一個特大毒販子集團。但是你也涉嫌製毒並且犯罪事實已成立,逃不過法律的製裁。”
“會判我多久?”舒怡神情滿是驚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嫉妒心會觸碰到法律。
“下半輩子就在牢獄裏過吧。”
舒怡聽著警察的話,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下,幾乎是被人拉著胳膊拖出去的。
一直被拖上了車,還能聽到她追悔莫及的的哭喊聲。
沈星辰此時已經陷入了無邊的深淵裏,這兩個月裏,她一直在間接的吸食毒品?
想著最近這段時間吃藥成癮的狀態,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糟糕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
沈星辰站起身,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容恒曜急忙扶穩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去哪裏?”
沈星辰訥訥地看著他:“就讓我爛在監獄裏吧,容恒曜,別說三年,三十年我都願意。”
她掙脫開他的大掌,後退兩步遠離他,自嘲地笑笑:
“不對,如今我這副身子,恐怕連三個月都活不長久啊。”
容恒曜看她這樣,心像被攪拌機裏攪碎了一樣,一把抱住她,她瘦得太過分,單薄的厲害。
男人心裏生出恐慌,在她耳邊低語:
“星辰,我們回家,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陪你,我們一起度過難關。”
沈星辰依偎在他懷裏,明明是初春時節,她卻感覺比冬天還要冷。
“要我從這裏出去,可以,先離婚。”
容恒曜微微僵住,即使抱著她,心裏卻還是那麼空,被刀生生地挖去了一大塊,隻剩下空虛和難以言說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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