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年神色冰冷:“父親對我母親,難道不是背信棄義嗎?”
景立南被戳到了痛處,暴躁跳腳。
“景慕年,如果沒有我,你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今後這景園的家產沒你的份了,我全給阿臣!”
這話一出,其他各房都打起了小算盤。
二房有兩個女兒,景舒和景嬌,一聽家產要流落到一個連名分都沒有的私生子身上,覺得受到了辱沒。
她們雖是女的,但好歹是景園名正言順的千金大小姐,阿臣不過一個野孩子,算個什麼東西。
三房勢單力薄,隻有一個剛回歸的小小姐,景嫣然。
她始終坐在大廳一隅,看著眼前一場鬧劇,唇角含著得逞的笑。
沈星辰無意間與她對視幾秒,隻覺得這人陰險虛偽。
她很想揭發這個假千金,但景嫣然和當家人景立南勾結,她真的說了真相,又有幾個人會信?
惹火燒身,反而對自己不利。
容恒曜冷眼掃一圈,景園比容公館複雜的多,他不想要星辰在這裏多呆,準備走。
“恒曜哥哥。”
景嫣然起身,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看著容恒曜。
“嫣然請求你們多住兩天,我想幫大哥帶帶念清,向星辰學習一些帶孩子的事情。”
景慕年把孩子交給傭人,看著容恒曜。
“人一來就走,怎麼也要歇一晚。”
容恒曜側眸看著沈星辰,問:“你想不想在景園過夜?”
“都可以,聽你的。”
“那就住一晚上,明早我們再回海城陪孩子過年。”
沈星辰點頭,看向景嫣然,笑著問:
“最近景三叔可好?過年了,景小姐不去看看自己的父親嗎?”
景嫣然神色微變,瞄了眼景立南,以眼神默默交流。。
二房的夫人趙千一是個眼尖的,譏諷說道:
“對啊,三弟那邊不一直是大哥在負責嗎?如今嫣然都回來了,也該接三弟回來認認女兒了吧。”
景立南咽了咽口水,有些緊張。
“因為怕影響大家過年,有件事我沒有說——三弟的病有好消息了。”
一屋子的人豎起了耳朵,那個半死不活的癱子如果醒了的話,那景園甚至是整個遠洋的局勢可就天翻地覆了。
老太太眼前一亮,忙問:“老三有什麼好消息?”
景立南見秘密保不住,艱難開口:
“三弟的病有救了,但需要親生孩子捐出一個腎來。”
趙千一立馬應和:“那不正好啊,嫣然快點去把腎捐了,三弟睡得太久了,該和我們大團圓了。”
景嫣然藏好局促不安的微細表情,笑對趙千一。
“嗯,父親能醒過來我比誰都盼望,哪怕要我一條命都可以,但是我現在身體體質極差,還需要調養一陣,再給父親一個健康的腎源。”
趙千擠出一抹假笑:“行,那你好好補,需要燕窩海參什麼的,我給你買。”
她早就感覺景嫣然和景立南有貓膩了,但具體是什麼她沒想到,還在不斷試探中。
景嫣然鋒芒過盛,完全搶了她兩個女兒的風頭,她遲早要把景嫣然趕出去景園。
沈星辰眼觀一切,知道了真相後,如今再看景園這幾房,越來越感覺在看一場宮鬥劇。
景嫣然對著她微笑:
“星辰,為了感謝我去海城時你對我的招待,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你和我去房間拿吧。”
沈星辰回以微笑,“好。”
容恒曜拉住她的手:“我陪你。”
星辰搖頭:“不用,你和景慕年說說話吧。”
做賊心虛的人又不是她,怕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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