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中燃起一團火:“誰準你離開的?把孩子打了,跟我回去!”
沈星辰一股火湧上來,倏地甩開男人的手,朝他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景慕年,你真不是個東西!”
景慕年舌尖頂一頂下顎,狹長眸子閃過狠厲。
“清顏的事情,隻有我能做主,老二,帶你媳婦走。”
沈星辰氣得抬手,要甩第二個巴掌上去,結果被容恒曜禁錮在了懷裏。
“你別動手。”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哄著,“我替你打。”
沈星辰死死盯著景慕年,眼淚湧上來:“打死這個斯文敗類,人渣!”
容恒曜親親她濕潤的眼皮,安撫好人,拍了拍景慕年的肩膀:“出去說。”
兩個男人離開,沈星辰蹲在床邊,撥開遮擋住清顏小臉的淩亂發絲,
“再堅持一下,我給醫院打電話了。”
顧清顏睜開眼睛,氣若遊絲。
“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沈星辰擦幹淚水,小臉緊貼她冰涼的臉,與清顏十指緊緊交握。
“寶寶很堅強的,不會離開媽媽,沒事兒的……”
觀景台上,兩個冷峻挺拔的男人並肩而站,神情都有幾分嚴肅。
容恒曜看著遠處翻起巨浪的大海,目光悠遠。
“怎麼想的,把人弄死才甘心?”
雖然這事兒他不是沒對沈星辰幹過,但是他不會狠心對自己的孩子下手。
景慕年冷酷至極:“我說那孩子不能生,就不能。”
容恒曜冷嗤一聲,一看就是沒在女人身上吃過虧。
“不要低估女人的記憶力,你碰到她底線,她會記你幾輩子,更何況是孩子。你這次,真的過了,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這一點在沈星辰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平時冷淡寡欲,一觸碰到孩子的事情,比誰都狠。
家裏那兩個小東西,誰敢動一下試試,把人打成豬頭臉都是輕的。
景慕年從口袋裏拿出煙,攏手擋住風,點了好幾次才燃,狠狠抽一口煙,壓住心頭煩躁,
“清顏,她會理解我的。”
容恒曜搖搖頭,清顏怎樣他不知道,他家那個,這梁子是結下了,順帶著也不要他好過。
“我叫你哄女人,不是弄死她,我和星辰關係才緩和一些,你給點力,懂?”
容恒曜搶過景慕年手上的煙,叼嘴裏抽了一口,轉身就去媳婦那裏掙表現了。
送清顏去了醫院,醫生診斷結果為:房事激烈,有流產跡象。
真特麼不是個東西,沈星辰在心裏罵了無數次。
折騰到天黑,好在孩子保住了。
沈星辰疲憊地舒了口氣。
“你想吃什麼,我叫阿曜給你買?”
顧清顏握住她的手,這才感覺有了力量:“阿曜?你怎麼會這麼稱呼他?”
沈星辰點點頭:“他第二人格蘇醒了,所以回來了。”
顧清顏懷疑:“星辰,你萬事要當心,那些斯文俊雅的男人,無情起來就不是人,他說是阿曜就是阿曜了嗎?萬一騙你的怎麼辦?”
沈星辰按住發脹的太陽穴:“我也發現了,他是有些奇怪。”
他對她說,清顏的身世很特殊,這一點阿曜應該不知道的吧……
“總之,你先觀望著,別急著把心交付出去。”
“嗯,放心吧。”
晚上的時候,顧霆均來了,容恒曜和景慕年都守在門口。
三個男人互相都有仇,位高權重的驕傲男人們,看誰都不順眼,趁著這個導火索,冤仇拉出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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