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顏身體最近抱恙,需要臥床休息,走不出顧霆均的莊園,大哥要是有什麼話就說,我替你轉告。”
兩個男人臉色都極差,陰惻惻的低氣壓加倍。
容恒曜想到她最近出入顧家莊園太過頻繁,顧霆均那小子又長了張比女人還妖孽的臉,時間久了,難保不出問題。
今晚一定要關起門談一談這件事情。
景嫣然看著她心裏最在乎的兩個男人關注點都放在了沈星辰身上,攥緊了手。
她為複仇而來,目的是要拿回她失去的,奪走沈星辰所擁有的,決不能重蹈覆轍,再失敗一次。
站起身,走到容恒曜麵前,甜甜地笑。
“二哥,我吃好了,連夜趕到海城,身子很疲憊,可以帶我去房間裏睡覺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容恒曜目光轉向走上樓梯沈星辰,客套的笑透著冷漠。
“管家會帶你去。”
景嫣然有些不甘地咬咬唇,卻隻能順從,乖巧地笑彎了眉眼。
“好的,給二哥添麻煩了。”
景慕年拎起西服,拍了拍容恒曜的肩膀:
“我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妹妹,她在海城這段時間,一定替我照顧好她。”
容恒曜見他要走:“你去哪裏?”
景慕年俊美的臉顯露幾分頹喪:“去莊園門口守著,睡車裏。”
“瘋子。”容恒曜冷嗤聲,為了一個女人,完全喪失了理智。
景慕年神色冷峻地往外走:“顧清顏懷孕,我才瘋了。”
孩子不能要,必須打掉。
容恒曜走上樓,沈星辰剛哄睡完孩子,從兒童房出來。
男人攥住她的手腕,拽著她往樓上走。
沈星辰被扯進主臥,甩開他的手,神情寡淡,“你做什麼?”
容恒曜俊臉冷沉,“你和顧霆均是怎麼回事?最近你去他莊園的次數,太多了。”
沈星辰聽他怒聲質問著,更生氣了。
“先理幹淨你的桃花債吧,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福不說,還把景嫣然安頓在家裏,想近水樓台先得月?”
白天和厲娜談判無果,晚上又要看景嫣然表演,頭都要大了。
怪誰?怪這個男人眼盲心瞎,身邊女人如過江之鯽,還分不清綠茶白蓮,容公館真要成坐擁三宮六院的後宮了。
容恒曜英挺濃眉皺起,這女人已經完全脫離他的掌控,慣得實在不像樣了。
景嫣然是景慕年失散多年的妹妹,景園失而複得的小公主,他作為主人,哪裏有把住進來的客人攆出去的道理。
“景嫣然是景慕年的妹妹,我是受景慕年之托,幫她找親生母親的。”
沈星辰漂亮的小臉精致生動,氣到冷笑:
“找啊,誰不讓找了,隻是二爺您別來糾纏我啊,眼盲就去治,心瞎,就滾遠點。”
容恒曜壓製著心頭怒火,情緒翻湧著,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
他要徹底占有這個女人,要她明白,誰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男人眸色深濃,燃了團火,強勢霸道地將沈星辰抱起來,丟在柔軟的大床上……
幾番折騰後,沈星辰如擱淺在淺灘的魚,趴在床上沒有一點力氣,眉眼帶著絲絲嬌媚,怒視身邊得逞的男人:
“完了嗎?完了就滾出去!”
容恒曜舒暢了許多,將人抱在懷裏,緊緊地不鬆開:“別鬧了,睡吧。”
沈星辰用不上力氣推開他,別過臉,看著窗外半明半暗的燈光。
他們之間本就情分單薄,全憑孩子吊著一口氣,這口氣也在爭吵中無情地揮霍完了,恩消情散的那一天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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