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為首一人,一身明黃色的長袍,頭紮同色文士巾,身材修長高挑,麵色白裏透紅,卻叫人估不出年紀,隻因此人長了張娃娃臉。
此時他們四人也自然是發現了銀箏一行五人。
為首那黃衣人,手中拿著把沒出鞘的匕首,輕輕的拍擊著掌心,對著銀箏笑了笑:“在下皇罔極,敢問兄台尊姓大名。”
他這一笑,竟然讓人看了渾身舒坦,那張漂亮的娃娃臉帶著一骨子嬌憨,宛如小孩般天真的神韻,一付涉世未深的模樣。
銀箏回以一笑:“在下,霍銀箏。”
沈笑在一旁挑了挑眉,冷冷問道:“皇族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連族長都親臨妖城?”
聽見沈笑說此人居然是皇族的族長,銀箏一臉的驚訝,白和君滿卻是像早就知道此人身份一般,眉頭都沒動一下。
皇罔極苦笑著答道:“此事情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了。妖城的外圍封印,一直都是由我們皇族秘密掌控著,隻是三天前,維持封印的一個長老暴斃。我們才知道妖城的封印遭到了破壞,特地的趕來。”
站在皇罔極身後的一個紅發男子指著銀箏沈笑道:“是不是你們做的?你們可知道,就因為你們破壞封印,我爺爺他沒能抵抗封印破壞時的毀滅力量,吐血而亡。”
紅發男子說的時候帶著三份惱怒,七分悲傷。那樣的情感力量竟然讓銀箏感到一股壓力。
皇罔極拉住了想要上前的紅發男子,勸道:“銘月,別太衝動,長老之死,大家都很難過。不過這幾位兄弟,臉上神情或焦急,或茫然。又是在我們之後到達,應該不會是破壞了封印之人。不要遷怒於不相關的人。”
銀箏想了下,倒吸一口氣,該不會是湘杏誤打誤撞之下,破壞了封印,才導致皇族之後發生的這些事情吧。
君滿卻在此時“啊”的大喊了一聲,隻見他手中拿著一塊玉佩,是湘杏平日的貼身之物。平日處事冷靜的他,見了那玉佩發狂了一般的,衝進了妖城。
怪事在這時候發生了,君滿居然就這樣活生生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就在眾人都被眼前發生的怪異事情震住的時候,白的嘴裏不知道喃喃自語著什麼,向另一個方向慢慢走去,隻是一瞬間,也消失了。
銀箏和沈笑緊緊的握住彼此的手,盡管兩人也因為眼前駭人到極點的事情,害怕著,但緊握的雙手即使冒著冷汗也彼此的鼓勵著。
皇罔極皺著眉頭,對眼前發生的事情顯然也很迷惘:“從沒聽說過,妖城的入口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除非--”
他身後那個白衣人冷冷的道:“除非,沈墨早已經控製了妖城的全部,而這次長老之死,也不過是他給皇族的宣戰書而已。他之前一直祥裝妖城被皇族控製著的假象,而眼前這會,他已經覺得沒有必要這麼做了。”
皇罔極看了眼白衣人,咬了咬牙道:“他再厲害,五十年前不是被爺爺他們封印過一次嗎?這次,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要讓他在我手中再次封印。”
罔極身後那第三個人,走了上來,像是要給他的同伴鼓勵一般,輕輕的擁住了他。
“極兒,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陪伴在你身邊。”
那人雖然氣質尊貴,但是樣貌極為普通,個子略比罔極高些,肩膀也略比罔極寬些。兩人站在一起,氣息相融,旁人似是再也插不進半分。
罔極轉頭看向銀箏問道:“我們有完全打開這妖城結屆的方法,兩位兄弟是否願意與我們四人同行?”
銀箏答道:“我們這次前來,也是為了救好友,但是對於這個詭異的地方實在是摸不著頭腦,如果有兄台相助,結伴而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卻見罔極離開了身後那男子的懷抱,拔出手中那樣式古樸的匕首,口中念著奇異的咒語。
突聽他暴喝一聲:“裂!”
銀箏隻覺得眼前一黑,他們一行六人竟然像是進入了另外的空間一般。
隻聽得旁邊有人輕喝一聲:“燃!”
銀箏眼前出現了一條宛如用燭火搭建而成得階梯。
“兩位,請跟緊我。”
銀箏沈笑絲毫不敢分心,一路緊緊跟隨皇罔極,不知走了多少路,終於到了一處開闊些的地方。
那地方極為詭異,一半是岩漿,一半卻是冰柱。
卻聽皇罔極一聲驚呼:“他果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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