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總,我敬你一杯。”
“盛總,合作愉快。”
古香古色的包廂裏,幾個女人隨意坐著,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坐在最裏麵的女人最為尊貴。
她是盛家集團的小姐盛清雅,大學畢業後開始接手家族集團,在整個盛家集團的地位僅僅居於她的爺爺盛老爺子,現在,她也不過才25歲。
盛清雅應下了這杯酒,這幾人都是高奢品牌在國內的負責人,她們今天主要是談後續品牌入駐盛家集團的百貨大樓的事宜。
“就我們幾個人,也太不熱鬧了吧,不如叫幾個人過來吧。”
vk品牌的負責人,同是也是沈家小姐的沈影提議著,得到其她人的讚同。
這種事也很常見,她們有些談完事也喜歡找幾個好看的小哥哥來陪著。
她們很挑,一般都是找那種頂級又質量好的。錢什麼的,她們有的是,隻要你能哄他們開心。
很快,包廂裏就來了幾個姿色不錯的帥氣小年輕,同時,酒吧的調酒師也到了。
盛清雅一般不喜歡這種場合的小年輕,她會去某些地方指定一位,於是隨意指了一個,就低頭處理著郵件。
“對不起,我不是。”
突然一道溫潤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望了過去,那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年輕人,留著清爽的發型,一張幹淨的臉在這種風月場合顯得很是不符。
“客人,我隻是酒吧的調酒師。”他底下了頭,露出了一截白淨的脖頸,雙手很熟練的調酒。
沈影眯了眯眼,俯身問他,“有沒有興趣陪姐喝幾杯。”
“抱歉。”年輕人不卑不亢,繼續著手裏的工作。
“有點意思。”沈影順著他的手臂滑了下去,摩擦著他的右手腕。
年輕人動作頓了一下,說,“您的酒好了。”
“噢。”
沈影接過,舉高,倒在了他的頭頂上,她神情漠然,像是在看一件玩具一樣。
年輕人垂眉順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盛清雅看向他清秀的側臉,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竟說了一句,“出去吧。”
沈影看向了她,盛清雅麵無表情,“別在這裏礙眼。”
沈影最後揮了揮手,“還不滾?”
包廂裏恢複如常,喝到最後,看上眼的幾位已經拉著玩伴去了隔壁酒店,盛清雅叫了司機過來。
一切和平時那些應酬沒什麼不一樣。
不,今天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比如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這是你落下的耳環。”
盛清雅摸向空空的耳朵,這才發現,有一隻還真不見了。
“謝謝。”這是媽媽送的生日禮物,她也很少戴的,今天的妝容很搭這對耳環,便拿了出來。
“不用,應該是我謝謝您才對,謝謝你剛才幫我解圍。”年輕人輕聲細語。
借著清澈的月色,盛清雅看到一張比剛才在包廂裏更為幹淨的俊臉,此刻,他紅著耳朵,根本不敢對上她的眼神。
“你叫什麼名字?”可能是司機還沒來,盛清雅有點無聊了。
“啊?”
像是沒想到她會問他,他的眼神像小鹿一樣迷茫。
過會,他才道,“魏瀾,我叫魏瀾。”
蔚藍?
盛清雅以為是這兩個字,誇讚的道,“好聽的名字。”
魏闌的耳朵更紅了。
司機開著車過來了,快速的下車打開了車門,“很抱歉盛小姐,來的路上遇到了個小車禍,耽擱了點時間。”
盛清雅示意無事,上了後座。
魏瀾目送著車子離去,暗自懊惱,怎麼就鼓起勇氣和她多說幾句話,才返回了酒吧。
同事阿濤見他這麼久才回來,很八卦的問著,“和你女神說上話了嗎?”
魏瀾點了點頭,心想,她還問了他的名字。
“行啊,你小子。”
阿濤不止是魏瀾的同事,同時也是他老鄉,知道這小子一直癡情盛清雅,但還是提醒,“我說你小子別陷進去太深了,我們是什麼身份,你再看看人家的身份,別癡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