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吾名巫祈(2 / 2)

腳一抬,步一邁,瀟瀟灑灑地踢到門檻就要往下摔,一隻手伸過來撈住她的腰輕鬆一提送進了門。

江時清撲騰了幾下沒掙脫被父神放在椅子上,她半身壓在椅子上,椅腳翹起來整個人要往前傾,父神的手把住椅背將椅子推回去。搖搖晃晃的感覺就和兒時的木馬差不多,江時清嘻嘻一樂故技重施,父神剛鬆的手又握住。

沒得逞,江時清不滿地唔了聲,仗著酒醉膽大地去掰阻礙她的手,雙手齊上從指縫間***往上掰卻被反扣住。

“別亂動,乖乖坐著。”

父神隻是警告,江時清看著就像個不安分的,再匪夷所思的事一旦和她掛鉤就顯得正常起來。相識以來的一幕幕在父神眼前晃過,每次都是不一樣的,無畏的、擔憂的、強硬的、哭泣的,都那麼生動、鮮活。

此時微紅著臉,迷登登看過來,紅潤的嘴唇委屈地抿起又是祂沒見過的模樣。父神以為江時清不會聽,沒料到對方憋著臉,腮幫子鼓鼓的,水潤的眸子在眨動的睫毛下時隱時現,下巴搭在一人一神交握的手上,柔軟滑嫩的皮膚觸及父神的指背帶著灼人的溫度。

江時清安靜地待在椅子上,酒的後勁侵蝕她的神經,嘟囔了什麼,濃密的睫毛闔上枕著父神的手睡了過去。

父神心尖驀地一軟任憑她睡過去。

進入副本以來她未曾入睡過,即便是淺眠也少有,借了點酒精睡到半夜才醒。

夜明珠的光溫潤不刺眼,江時清揉了揉眼掃了一圈屋子沒發現父神的身影,屏風後麵倒是有人影晃動。她記得她好像和父神同進的屋,後來發生的事就記不清了。酒釀害人,她可別醉酒後說了不該說的話,動了不該動的手崩了人設,惹得父神一個怒意就把她給吃了。

“醒了?”屏風後傳來低語。

江時清瞬間清醒,這時候要繼續裝睡顯然是不可能了,她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問:“我好像喝多了,如果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父神都別在意,酒話當不得真。”

屏風上的影子動了動,父神低沉嗓音傳來:“吾怎麼聽說過汝們人類的一句古話叫做:酒後出真言?”

“汝冒犯了吾,該當何罪?”

江時清舔了舔嘴皮表麵淡定,摸茶杯的手不聽使喚地碰倒了茶杯發出聲響,她手忙腳亂地扶正匆匆忙忙倒了杯水也沒看清就灌入喉嚨中,喉嚨後知後覺地又辣又疼,不是水,是酒!江時清又噴出來。

咳咳咳...江時清捂嘴咳個不停,水聲晃動,江時清一抬眼屏風上的影子站起來,父神要起身了!要來興師問罪了嗎?她瞄了眼門口的距離,連忙道:“父神,古話不一定都是全對的,而且醉酒的人神誌不清說的都是胡話。”渾然不提冒犯的事。

她冒犯的事可多了,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已經麻了。

晃動的水聲一頓,父神踏上池邊,水珠念念不舍地從古銅色的皮膚上滾落,高大的身形透過屏風的上緣捕捉到江時清窺向門口的視線,垂眸莞爾:“汝打算如何補償吾?”

金眸沉沉地看過來,濕潤的黑發遮掩住鐵畫銀鉤般的臉,身後水汽彌漫,烏發和水汽本該是柔和的卻襯托得父神更加冷峻、豔麗,危險而又迷人。江時清咽了咽吐沫將辛辣的殘酒也咽了下去,忽然理解了蛟女為何隻見了父神一麵就指定要要父神。

色令智昏,她原本以為已經見過了父神很多麵,對父神這張臉應該有抵抗力了,實際上美人常看常新,這種視覺衝擊力真怪不了她心智不堅。

“補...補償,”江時清磕巴道:“父神想要什麼補償?”

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江時清咬緊了舌頭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清醒清醒。

父神已經換好衣服繞過屏風走了過來,邊走邊道:“汝直呼吾的名諱是為不敬”

江時清下意識退到桌子邊還以為是多了不得的冒犯,原來隻是叫了個名字。但父神這樣似乎很嚴肅,她剛鬆懈的心髒又提起聽父神繼續道。

”但汝既然要追求吾,吾可以容忍汝...“

“汝今後就喚吾真名...巫祈。”

【作者題外話】:好像有點磨嘰了,還是搞任務吧,我這可是驚悚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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