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絲你還小著呢,這麼小就開始想男人了。”另一個穿紅裝的女人摸了摸莉莉絲的頭笑道:“我們之前不是和菲爾麗絲打了個賭嗎?看看今天那窮小子還會不會來。”
幾個貴族姑娘聽了她的話朝著門口張望了下,其中一個招招手示意幾個女孩湊過來,江時清自然而然地湊過去用扇麵遮住半張臉。
“快,安娜把你之前藏起來的情書拿出來看看!”迫不及待。
紅裝貴族小姐安娜從袖間掏出一封淺藍色的信封來,信封被折疊過表麵有白色的折痕,火漆已經被破壞,安娜抽出裏麵的紙張,貴族女孩們興奮起來。
信紙上的筆跡工整看得出寫信人的認真,字數不多,寥寥幾句卻很有才華。
信上寫道:【遇見你的那刻仿佛星河倒轉,山川枯萎,而我的心匍匐在你的裙擺邊,細嗅你的芬芳。】
“啊,不管怎麼看,還是覺得好惡心,匍匐在裙邊,細嗅芬芳,這不是變態是什麼。”一貴族女孩嫌棄地撫摸著心口。
安娜戳破她的心思:“這封情書鑰匙換成澤爾少爺寫的你就不會這麼想了,你恨不得貼上去,你不過是看不上人家窮而已。”
被說的女孩麵色不好氣得扭過頭誇張的帽子撞到了江時清的額頭,江時清捂著額頭退了幾步。
女孩連連道歉,這宴會上的人非富即貴,輕易惹不得。
江時清移開扇麵行了個禮,微微頷首:“無妨,我見幾位小姐氣度不凡,聊的也很有意思不如帶我一個。”
“你是誰家女兒?”安娜警惕問,但看著黑裙女孩佩戴的首飾和款式,行的禮雖有幾分隨意,但舉手投足間都是富家子女的貴氣,不知道是哪位富豪家的女兒。㊣ωWW.メ伍2⓪メS.С○м҈
語氣又柔和下來:“女兒家們之間的一點趣事,小姐莫要當真...”
江時清把貴族女的氣勢模仿得唯妙唯俏謙遜道:“家父名諱不方便透露,家母姓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這個姓一出,幾個貴族女孩心底都暗自驚訝,看江時清的目光越發地尊敬起來。
“伊麗莎白小姐,您若是真感興趣,我們可與您好好說道說道。”安娜恭敬地呈上信封:“您請看。”
【叮,玩家江時清收集到一封【情書】,但情書的主人並未改變心意,遊戲失敗。】
砰砰砰幾聲,舞池內的燈全都爆開,細碎的晶片飛濺插入賓客的肉體中,周圍陷入黑暗中,這麼大的動靜卻一點驚叫聲都聽不到,江時清手執情書如陷孤城中。
濃稠到讓人嘔吐的血腥味蔓延開,江時清怔了怔伸出手探向胸口,指尖摸到了劍尖,握劍的人擰動劍柄,心髒被攪碎,江時清遲緩地扭過頭想要看清凶手的樣子,死亡卻猛然襲來。
什麼都沒搞清楚,玩家又重新回到起始點,各個躺在磚石地麵上,胸口都有貫穿傷,凶手似乎有淩辱屍體的癖好,幾乎每個玩家都滿目瘡痍,有的身首異處。
奇異地是,即便如此,玩家卻還能細致地感受自己的死亡,慢慢地、度秒如年地死亡,無形的絕望鋪天蓋地籠罩住每個玩家。
五...四...三...二...一。
江時清癱在地上,各種淩亂恐怖的畫麵充斥著她的腦海疼得她喘不上氣,她記得自己的四肢被割開了,此時動了動手腳都還有痛感。
副本又重啟了。
女性玩家崩潰的哭聲不時響起,男性玩家也沒好到哪裏去,江淮情緒崩潰地抱住江添,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死去太痛苦了。
無聲地緩了一會兒,江時清回想著係統的提示:情書的主人未改變心意,遊戲失敗,情書的主人指的究竟是收到情書的菲爾麗絲還是寫情書的人?
因為情書的主人未改變心意,所以遊戲失敗,情書主人的心意是什麼,安娜手裏的情書是從菲爾麗絲哪裏偷來的,江時清爬起身,或許陳琳那邊能知道點信息,她走到玩家陳琳旁邊。
其餘玩家雖然神情恍然,但身體都恢複了正常,隻有陳琳保持著死時的恐怖模樣,整個聲帶位置都是破損的,臉被劃爛了,嚴重到打馬賽克的程度。
消息斷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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