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江時清寫完情書,情書一旦封裝將不可更改。】
許瑰按好手印,江時清已經封裝好了,封裝好的情書在銜接處自動出現了一個玫瑰火漆印。
江時清瞅了瞅許瑰洋洋灑灑寫滿了全紙的文字不由羨慕,目光從雋秀的筆跡移到左上角,發現了不同,男性玩家和女性玩家寫給的對象是不同的。
【叮,所有玩家的情書都封裝完畢正在發送給收件人,玩家扮演順序將由情書的排名決定。】
寫情書的工具被收回,四周又沉寂於黑暗中。
等了大概五分鍾,係統有了回複。
【滋滋滋...女性玩家扮演順序已出,依次是陳琳、趙豔、風西、郭瑞、江時清...】
【滋滋滋...遊戲進行中...由於未知因素幹擾...玩家出場順序不變,但方式發生改變...】
【滋滋滋...遊戲更新中...】
臥槽,這什麼情況,未知因素究竟是什麼!
不待玩家反應,玩家腳下的泥地變成了地磚,空曠的周圍生出數簇低矮的綠植以及鮮花,不遠處一棟精美的古堡拔地而起,白牆紅瓦,堡尖錯落有致,一看就非常豪華而精美。
古堡的大門敞開,暖黃的燈光從屋內泄了出來照亮門前的階梯,隱約可窺見一角裏麵的輝煌和熱鬧,玩家隻是那麼一想,酒杯觥籌交錯的聲音混合著古典舞曲的樂音傳了出來。
【玩家陳琳請參加舞會...滋滋滋...】
被點名的玩家陳琳搖身一變穿上了粉色的盛裝,頭發精致地盤起,耳朵和脖頸都佩戴著粉色的寶石,看起來儼然就是一個貴族小姐。陳琳邁出步子,剛要走動,突然往後栽倒,緊接著所有的玩家都倒了下去!
觸不及防地,快得眾人都反應不過來,玩家們就全部躺在地上,每個人的腹部都插了一把匕首,其餘的地方都是口子,像被捅了無數次,喉嚨幾乎要被切斷,這樣嚴重的傷玩家們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隻能在痛苦中等待著死亡。
城堡的光暗下去,四周又恢複成黑暗,疼痛感是那麼鮮明,太疼了,神經和大腦全部被疼痛和未知的恐懼取代,江時清動了動喉嚨,破碎的喉嚨湧出大量鮮血,她試圖聯係係統,係統麵版變成了灰色。
係統抽風了那麼久終於怠機了。m.X520xs.Com
難道就要這樣死了嗎?究竟發生了什麼?!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死亡的前一秒,玩家們好像都聽到了有什麼東西在地上拖行的聲音。
風裹著濃厚的血腥味拂過,吹進城堡內,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無數屍體,噴濺的血液把地毯和牆壁都染紅,方才玩家們所見的熱鬧被死寂取代。
高級玩家們連點風影都沒捕捉到就被迫死亡。
五...四...三...二...一。
玩家陳琳捂著肚子坐起身來,繁複的裙裝褪去她又穿上了自己原來的衣服,痛感還殘留著,精神上對死亡的恐懼讓她崩潰地大哭起來。風西趴在地上,四肢百骸都在叫囂著疼痛,理智潰不成軍。
許瑰平躺著,頭部想是被鈍器砸過,死亡的衝擊過大,他的頭腦一片混亂,與他相連的【隱士】卡牌從正位變成了逆位,這代表著剛才的死亡是真實的。
江淮半跪著嘔吐起來,江添蜷縮在他旁邊渾身都在顫抖和抗拒,其餘玩家也都不見好。
江時清捂著脖子側過身,喉嚨破風的感覺還在,這種痛比海倫墜樓死亡的感覺還要糟糕,手指摸的地方卻是光滑的,她有些反應遲鈍地看向周圍痛苦呻*吟的玩家有些難以置信地把自己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沒死?這是又活過來了?
她慢慢地爬起身,風悄悄吹過帶起一陣戰栗,神經和肌肉還存留被切割的恐懼,江時清揉揉太陽穴看向遠處,古堡的燈已經不亮了,昏沉沉的,風一吹,樹影重重有幾分群魔亂舞的意味。
許瑰緩了緩翻身而起和江時清對視一眼,有些啞然,他是使用了【隱士】卡牌才把死亡的恐懼排擠出去,江時清又是靠的什麼?
二人並排而站,許瑰出聲:“雖然難以解釋現在的這一幕,但若想弄清楚,我們要到城堡裏去。”
他的氣質有些奇怪明明外觀還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給江時清的感覺卻像是曆經千帆的滄桑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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