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可能幾個月,可能一年半載,你說過,隻有強大自身,才能保護想保護的人,我的身世……”
說到這裏,他停頓下來,像是不想在錦瑟麵前談及這些,抿了抿唇後,他拉過她的手,用臉龐輕蹭。像是在尋求安心。
“時機已到,我想去解決那些後患,瑟瑟,如果我沒能成功……”
話還未說完,就被錦瑟捂住了嘴。
陸闌丞眨巴眨巴桃花眼,向來搖曳生情的眸光,此刻顯得乖巧可愛。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便是,我不會拖你的後腿,無論輸贏,我都陪著你,不會拋下你的,放心。”
知道他最想聽什麼,錦瑟安撫地摸摸他的腦袋,見他耳根泛紅,有些臊羞的樣子,就知道這是小心思被戳破,不好意思了。
奇了,他以前明明最不把麵子當回事的人,現在卻有些矜持了。
倒是跟前世……
似乎想到什麼,錦瑟摸著他頭發的動作停滯了會兒,在陸闌丞疑惑抬頭時,錦瑟用雙手捧起了他俏生生的小臉蛋。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你覺得溫行之怎麼樣?”
溫柔寵溺的到顯得乖巧的臉頓時陰沉,嘴角弧度往下,眼神陡然受傷充滿戾氣。
“他非常該死,對不對?”
嘴角重新上揚,他幾乎是帶著一絲賭氣的氣音,重重地“嗯”了一聲。
錦瑟:“……”是本人沒錯了。
第二天,錦瑟因為一晚沒睡,有些貪覺,還是趙母過來叫醒了她,讓她趕緊去前廳,出事了。
安國公府的庶孫昨夜被發現橫死在小巷裏,大理寺的人在現場發現了她兄長趙華年的劍穗。
大理寺來提人,安國公府也上門來鬧了,若是真的給趙華年定了罪,按照國律,錦瑟很有可能無緣仕途,而且趙華年私自從京郊大營回來,擅離職守,也是重罪。
設計這個圈套的人,是想將整個趙府拉入泥潭,真是其心可誅。
“母親不要著急,哥哥的劍穗是我送給他的,若是仿的,我定能抓住錯處,若是真的,我也有辦法證明哥哥的清白。”
趙母已經哭紅了一雙眼,此刻聽了女兒的話,瞬間找到了主心骨般。
“你爹還在宮中未歸,他們是故意找這個時候過來。”
此刻趙母也有些恨自己不爭氣,她的難過被錦瑟看在眼裏,錦瑟替她擦去眼角的淚痕。
“母親不用怕,還有女兒在,誰也欺負不了我們。”
眼神變得犀利起來,錦瑟推開門,走進兄長的房間,正如母親所說,趙華年醉得一塌糊塗地躺在床上。
昨日晚上回來就這樣,現在都未醒。
錦瑟走過去企圖把人叫醒,卻察覺到了幾分不對,立馬伸手扣住了兄長的手腕。
把脈過後,臉上的冷意又多了幾分。
趙華年這不是普通的醉酒,而是被人下了藥,隻是這藥效即將揮發掉,此刻再找人求證,已經來不及。
對方像是故意這麼做,想讓錦瑟體會那種無力回天的感覺。
這種惡心人的手法,讓錦瑟立馬想到了溫行之那個狗東西。
拿出一粒丹藥給趙華年服下,錦瑟讓趙母先去拖住那些官差和安國公府的人,怕舅母一個人應付不開。
一刻鍾後,趙華年緩緩醒來,便見錦瑟寒著張臉在床頭盯著他。
嚇得他殘留的幾分醉意也徹底醒了,下意識縮到角落裏去。
他妹妹一旦這個表情,他準倒黴,從小到大,從未變過。
“過來,跟我說說,你昨天晚上都幹什麼了?跟什麼人在一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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