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氣得臉頰泛紅,咬牙切齒地湊在女帝耳畔低語。
“你不要太過分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別想著拿她當擋箭牌。
女帝眼中劃過一絲清明和笑意,但很快又恢複迷糊狀態,蹭著錦瑟一個勁兒地喊“香香,”“要親親”。
半點帝王威嚴都不存。
別說錦瑟了,就連江鈺都看不過去。
“軒轅爾玉,你這是在幹什麼!”
見他伸手過來要扯開她,錦瑟非常配合,但懷裏那個卻非常不配合,不僅如此,還踹人,表情凶狠如野獸。
“滾開,什麼東西,也敢在朕麵前礙眼,髒死了,快滾。”
那個髒字一出口,再加上那無比嫌棄排斥的口吻與眼神,江鈺目光瞬間變了。
變得已經破碎開來,仿佛那被用力過猛摔裂的美玉,無論怎樣都再也拚湊不起來原先的樣子,也因此被主人所遺棄丟掉。
“玉兒,你怎麼能...”
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一半又好像想到了某些事情,嗓音頓住,如鯁在喉。
眼神變得受傷起來。
可女帝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在錦瑟懷裏蹭蹭,直把錦瑟蹭得拳頭都硬了。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上是吧,很好,相當好。
怒極反笑,錦瑟看向一旁束手束腳的護衛。
“陛下這般模樣,定是想蘭貴君了,快去請蘭貴君過來。”
肉眼可見的,懷中的人兒身體僵硬了一瞬,錦瑟笑得愈發溫柔了。
可她還在裝醉,自然不能跟護衛說不要去,而那護衛要是個呆頭楞腦的,竟然覺得錦瑟說的很有道理。
他還真就去了。
一旁江鈺不知道出於何種心思,竟也沒有阻攔。
“過分了。”
耳畔傳入女帝咬牙切齒的聲音,低的幾乎可聞。
錦瑟隻是笑。
不,一點也不過分,小女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要怪還是怪陛下你,非得殃及池魚。
池魚也是會有脾氣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金色倒是不慌不亂了,懷裏那位卻顯得有些焦躁煎熬起來。
很快,她就撐不住了。
裝作酒醒的樣子,她捏著鼻梁從錦瑟懷中出來,目光疑惑地看向還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那的江鈺。
“江將軍怎會在此?朕並未召見你啊?”
說完,還不等對方反應,就站起來擺了擺手。
“罷了,不管有什麼事,都擇日再說,寡人乏了,要就寢了,對了,勞煩你把趙姑娘送回府。”
錦瑟:“!!!”猝不及防被陰一把。
她趕緊推辭。
“家中安排了馬車停靠在宮門外,小女自行離宮便可,倒是江將軍,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想與陛下相談一二,都在此等候多時了。”
江鈺也趁機喚了一聲,“爾玉。”
女帝:“......”醉意有些上頭了。
這還沒完,殿外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蘭貴君那輕柔的嗓音。
“陛下~”
女帝頓時有種想逃離此地的衝動,但她身為帝王,自然不能做如此沒骨氣,沒膽量的行為,硬生生忍住了。
錦瑟已經悄悄離開,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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