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占才嚇得臉色煞白,不住的搖頭。
“當然想,”薑玉寧麵不改色的看著他,“你想怎麼樣?”
“你不是薛武略的老婆嗎?他當監國以為就一手遮天?”彭海朝著邊上瞥了一眼說:“我給你出個主意,隻要你把衣服脫了,乖乖的讓我這幫弟兄玩一回,我就把董占才放了。”
聽了這話,董占才的身體猛烈的晃了起來,連著身下的椅子也跟著晃動,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摁住他的肩膀。
董占才瞪大了驚恐的雙眼盯著薑玉寧,無助的祈求,他想讓薑玉寧快走。
“怎麼樣?”彭海一臉奸笑的又說:“董占才你慌什麼?這麼漂亮的女人,就不信你沒動過心,要是讓我們高興了,老子讓你也沾個光。”
“汙言穢語,你們也是飽讀詩書的人,竟然有這麼肮髒的想法。”薑玉寧把手背在身後,捉摸著如何在最快的時間裏解決掉這麼多人,還能不傷到董占才。
彭海手上的火槍射擊的速度沒有她的槍快,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距離董占才太近,她要確保萬無一失。
“我們肮髒?哈哈,你跟著薛武略不也是要幹著苟且的事?”彭海說道:“現在滿京都的人誰不知道,當今的監國大人是叔嫂通婚,這種人品的人怎麼配坐在那個位置上?”
“你到底從還是不從?”彭海把火槍用力的頂在董占才的太陽穴上,食指勾在扳機上。
薑玉寧敢打賭,他不把他們羞辱夠了是不會殺了他們的。
便說道:“你讓我跟董占才說幾句話。”
“怎麼著,你們還有什麼私房話要說?”彭海猥瑣的盯著薑玉寧問。
“我得確保我徒弟現在是平安的,你堵著他的嘴,我沒辦法確定。”
“那好,”彭海指使身邊的大漢把董占才嘴上的繩子解開,嘴裏的抹布拿掉。
“師父!”董占才悲痛的喊了一聲。
“瞧瞧,還師徒情深呢!”彭海鄙視的嘲笑起來。
“董占才,你有沒有受傷?”
董占才使勁搖頭,“沒有,師父。”
“做我的徒弟,你後悔過嗎?”薑玉寧忽然問。
“沒有,我從來沒有一絲一毫後悔的念頭。”董占才堅定的說:“師父,不論你做什麼,我都全力支持您。”
“好,收你為徒,我也沒有後悔過。”薑玉寧笑著說。
“好了,你們說夠了沒?”彭海朝著打手們使了個眼色,“薛夫人,就委屈你啦!”
打手朝著薑玉寧走過來,看著她玲瓏的身段,漂亮的臉蛋,一臉淫笑。
“不委屈,”薑玉寧冷笑道,忽然手上多了一把衝鋒槍,大吼一聲,“董占才,躺下。”
董占才腳尖使勁蹬地,連人帶著椅子一起倒在地上,彭海還沒反應過來,耳邊響起了噠噠噠的響聲。
一串一串的血花從那些打手身上噴出來,一聲又一聲的痛呼接連響起。
掃射了一圈,麵前全都是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哀嚎不斷。隻剩下彭海失魂落魄的站起來,他拿著火槍對著薑玉寧,兩手發抖,連聲音也是顫抖的,“你……你那是什麼東西?”
“衝鋒槍,”薑玉寧舉起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
“你……”彭海猛的調轉槍口,對著董占才勾動扳機,砰,一聲槍響,彭海手上的火槍落在地上,他的手腕被子彈貫穿,滴滴答答的流著鮮血。
“你不應該動他,我警告過你了。”薑玉寧從流血的打手身上踩過去,麵色如常,好像這些血腥味,這些慘叫聲,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
這時彭海有種錯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冷血的魔鬼,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生死。
“你……你這個妖怪!”彭海驚慌的後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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