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習在常溫禮和徐厚載結婚之後,對兩人就沒那麼恨了,因為這對惡人湊在一塊,以後有他們受的。
所以這會兒看到常溫禮,就對她寬容很多,“你說常敬平啊?他是自作自受,沒有人害他,是他害別人。”
常溫禮瞪著溫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們婆家怎麼看我們?你太自私了,你對得起媽媽嗎?你答應過媽媽,要永遠對我好的,你現在是怎麼對我的?”
溫習好笑,“怎麼?徐家嫌棄你了?溫禮,你能不能自己立起來?你這樣是不行的,總是想著靠別人,自己沒有手沒有腳沒有尊嚴嗎?徐家看不起你,你不會跑?非要留下來給人作踐?”
“溫禮。”
徐厚載走了過來,看了溫習一眼,臉上似笑非笑,“姐姐好像對徐家很大意見?對我也很大意見。”
這聲姐姐,溫習要吐了。
剛才對常溫禮還有些表情,這會兒直接黑了臉,“別亂喊,我擔不起,裝什麼呢?你自己說出去不覺得惡心嗎?”
徐厚載盯著她,眯了眯眼睛。
顧祈北從外麵回來,溫習揚起了笑容,顧祈北把她護在身後,往徐厚載麵門,一拳砸了上去。
常溫禮尖叫了聲,過來扶著徐厚載。
徐厚載躲了下,沒有完全躲過,頓時嘴角破了,他瞪起眼睛,“顧祈北!”
顧祈北神色沒有多大表情,“我說過,往我家屬麵前湊一回就打你一回。”
常溫禮轉頭問溫習,“你男人是不是瘋了?胡亂打人,我們要報公安。”
溫習認為打得好,但也有些擔心顧祈北會惹上麻煩。
顧祈北道:“你們去報吧。”
徐厚載陰狠地看了顧祈北一眼,叫上常溫禮走了。
等人走後,溫習和顧祈北道:“徐家……”
顧祈北安撫道:“沒事的,在京城,徐家蹦不起來。”
溫習也反應過來,在京城是顧祈北的地盤。
徐家是有些勢力,但隻是相對於寧城來說。
雖然過幾年,徐家人過來了京城,勢越發地大了,但這會兒,並沒有。
不過就是徐厚載不是個能忍的主,他報複心也很強,很可能會私底裏出陰招。
顧祈北卻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沒再提徐家及徐厚載,他回來是想帶她出去吃飯的,他借了輛車,說是她過來京城幾天了,一直忙,都沒好好吃頓飯。
兩人吃了飯,去了著名的幾個景點玩了玩,拍了些照,溫習前世有遊玩過這些景點,但和顧祈北過來,這心境是很大不一樣,而且風景也變得不一樣,要美好很多。
吃過飯,顧祈北沒有送她回家,而是回了顧家老宅,說這兩天讓她在老宅這邊住著,新房子他打算找人改一下洗手間。
溫習沒有多想,就在老宅這邊住著,顧祈北的嫂子挺好相處的,他的侄子侄女也很可愛,家裏請了保姆,她除了洗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用做啥。
在老宅這邊住了兩天,收到了徐厚載被逮捕的消息。
徐厚載對常溫禮使用家庭暴力,差點把人打死,他以謀殺罪被抓。
溫習趕緊找了顧祈北問,“這徐厚載是怎麼回事?”
徐厚載對常溫禮使用家庭暴力,溫習覺得一點兒也不意外,前世他就對她使用過,掐著她脖子,有幾回差點把她掐死了。
但是,現在這個節眼點,就是前兩天,顧祈北給了徐厚載一拳,現在徐厚載就進了公安局,溫習就挺意外。
照徐厚載的習性,這些天應該想著怎麼報複顧祈北和她,不會再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