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是誰
那件事情發生以前,我的生活雜亂無章,支離破碎,無可名狀。
一日三餐無著,常常倚坐在南城城牆根下手拿一片碎玻璃,左手畫彩虹,右手畫個餅。我用以謀生的手段多種多樣,大致基本可分為:替人寫信和替人打架兩類,也算文武雙全。
先說替人打架,一開始毫無章法,雙拳亂揮,慢慢的逐漸有了固定章法,依令而行,令行禁止。
也從最初的依靠拳頭慢慢擁有了武器,再是更具有殺傷力的冷兵器,而後逐漸升級,,,
打架也沒有固定對象,上午幫助十字軍攻打拜占庭帝國,,下午幫助清政府清剿反清複明義士。
總之誰給我飯吃我幫誰打架,聽說很多很多年以後這叫雇傭兵。
不為五鬥米而折腰我做不到,因為饑餓會讓人忘掉原則,膽大妄為。
我曾經隨義和團一起攻打過八國聯軍。
記得中歐一個叫佛洛伊德的神父曾經說過:“人的一切行為都是□的延伸,”而我近距離的從對麵長著金色頭發的洋人藍色眼睛裏看到的更多的是貪婪與占有。
再說幫人寫信,後來叫代筆。
因為我小時候家境尚可,曾讀過兩年私塾,也參加過鄉試,再到殿試,就是高考吧,還記得和我同桌一起考試的那個叫武曌的女生,我當時略微低頭看到她豐滿的事業線就鬼使神差的認定她將來必定會翻天覆地。
我的日子過得很不好,整日渾渾噩噩,知其然不知所以然,我對我最初的記憶模糊,有時候感覺自己是一條站立行走的魚,又仿佛居住過某個山頂的洞穴。
但即使我過得再不好總有一種聲音在我腦海振聾發聵,又像魔咒般令人糾結,那就是:“打工是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我縱橫遊蕩於山野,漫無目的遊走,慢慢變得百毒不侵,就如同體內注射過消毒液。㊣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為何落魄到如此地步?我是如何混到這個奶奶樣兒的呢?
說來話長。
開元二年,李隆基舉辦全國歌舞大賽,又名“先聲奪人”親自任導師。
全國選拔歌舞人才,經過海選,初選,晉級,終選,最終選拔出來10個首席男優。
完後簽約牙償公司,參加中土各個藩鎮文藝彙演,再兼各省級勾欄走秀,給班主賺取銀兩,班主再按照流量等級給付報酬,總之就是打著活躍黎民文化生活,忽悠黎民荷包裏的銀兩唄。
但是幹這玩兒藝賺銀兩多啊,銀兩多了生活就好過,好過就經常去酒肆打尖,讓店家切二斤牛肉,拿上最好的燒酒,吃上喝上。
也不知道幾個菜,就喝成那樣了,,,
喝成哪樣了?某個叫“打鐵”的簽約伶人喝高了抖著腿站在山坡上聲音好大扯著嗓子樂顛顛的大喊:“自己科舉作弊了”我了個去,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科舉界連連暴雷。
使得翰林院下令各州郡藝能司嚴查科舉作弊問題,一時間輿論塵囂日上,整個中土一片嘩然。
這一查不得了,尤以河南道為例,兩年內發生將近300起科考冒名頂替事件。
我忽然產生一個想法,我得查查我當時科舉的考試成績,隨即我便換了一身短打衣裝,夜裏偷偷潛入文鑒院,在密密麻麻的檔案裏前後換了五個火折翻找了5個時辰,終於找到我的名字,錄取院校:“幽州織造學院”我靠!我一拍腦門,知道被冒名頂替了。
我當時也不想知道被誰頂替,如何頂替的,想起這麼多年因為沒有文憑,我隻能工地搬磚,替人打架,捉刀代筆,吃了上頓沒下頓,我氣衝鬥牛,一怒之下一把大火把文鑒院shao了,聽說大火整整燒了三天三夜,火光衝天,幾乎染紅了半邊天,從遠處看就像天邊掛著燃燒的彩虹。
此後我便遁入嶗山躲避官府追捕稍後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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