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自己的靈識是與外麵的陣法相連的,但現在,自己竟然感受不到陣法的任何存在。
到底發生了什麼?
金勇捷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拘魂鎖無效、外麵的陣法又詭異的全部消失。
難不成,都是眼前這道靈體幹的?
“郜和到底怎麼了?”
金勇捷臉色冰冷下來,悄悄抓起了人骨座椅旁的短刀。
陳寧很平淡的將目光撒向四周:“剛才便已經死了。”
“那拘魂鎖呢?”
“你是說這個嗎?”
陳寧攤開手掌,半截碎裂的拘魂鎖很快便懸浮在了他的手上。
“拘魂鎖居然斷了!”
金勇捷背後忽然湧起一股寒意。
拘魂鎖可是地階法寶,就連自己元嬰境的修為都根本撼動不了半分,而一個從本源上受到克製的靈體竟然將其擊碎了?這……
“你來到這又是為了什麼?”
短刀出鞘,金勇捷已經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這個還用問嗎?當然是讓你同那個人一樣,一起到該去的地方而已。”
陳寧淡淡一笑。
“那就給我去死吧。”
忽然之間,金勇捷持刀暴起。
他發覺自己完全無法知曉眼前這個靈體的底細,但同時也很清楚,如果不動手,自己就隻能坐以待斃。
必須先下手為強!
這一刀,傾注了他平生所學所有能夠針對靈體的法術。
甚至可以說,是鎮魂宗曆經千年,不斷完善和強化的最終結晶。
不能失敗,也絕對不允許失敗。
骷髏刀之上,寒芒大盛,發出了仿佛來自地獄的哀嚎。
無數冤魂嘶吼著,怒怨著,好像要用他們無盡的怒火將陳寧吞噬。
大殿之內的溫度驟降。
而且,遠不是尋常的寒冷。
那是一種徹骨的冰寒,仿佛能夠凝結人心般帶著詭異的陰冷。
隻可惜,魂魄狀態下的陳寧既感受不到這股寒冷,更是完全不在意軌鬼魂的恐怖。
而金勇捷的動作在他眼中同樣慢的可憐。
就如同修士看待凡人一般,在陳寧眼中,拚命掙紮的金勇捷渺小到甚至可以完全忽略。
而且,沒有任何可值得憐憫的地方。
陳寧輕抬起手,霎時間,那道來勢洶洶的身影同他手中的骷髏短刀一同化作了碎塊。㊣ωWW.メ伍2⓪メS.С○м҈
血肉崩碎,卻無法在陳寧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大殿之外的鎮魂宗弟子還在巡邏或是鎮守山門,卻沒有一人知道他們的掌門已經被如同碾死螞蟻一般抹殺掉了。
不過,他們的無知並不代表無罪。
下一刻,陳寧出現在了鎮魂宗上方的天空。
對於這種操縱空間的法門,他已經漸漸開始熟悉。
當然,遠不止於此。
陳寧朝著天空望去,僅是片刻的功夫,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化作了烏雲密布。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仿佛來自地獄中的猛獸,在宣泄著千年未有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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