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嫣笑了,“如果是愛你,才能說是背叛,但我根本就不愛你,說背叛,也太言過其實了。”
在她心裏,不過就是拿錢走人罷了。
封恪冷笑了一聲,突然上前一步攥住了顧嫣的手腕,將她桎住向前走著,顧嫣覺得男人的力氣又大,整個人首頁滾燙的無比,顧嫣根本抵製不了,他一路把她拖到了車上,隨後上了鎖。
顧嫣使勁的去扳著門把手,可是根本就不行,他踩了腳油門,車便發動了。
最後把她帶到了那間很熟悉的小洋房。
之前去莊家村的時候,住的那棟小洋房。
然後將她放進了主臥,把她鎖在了裏麵,可是門剛關上,顧嫣便特別激動的拍著門,“你幹什麼封恪!你要囚禁我?我知道了,這間洋房是你和你妻子以前的記憶對吧,把我當替代品還要把我關在這種地方,你就是個畜生!”
這棟洋房是顧嫣第一次欺騙封恪走的地方,她被關回了這裏,自然是有些抵觸的。
封恪其實並沒有關她,是她太敏感了。
到了晚餐時間,有人來給她送飯,是個年輕的小女仆,顧嫣這才發現,這個小女仆是宋岩敞換的第二個保姆。
顧嫣冷冷的盯著她,“原來你也認識他,是他的人,在監視我。”
小保姆立馬擺手,“封先生隻是雇傭過我而已,他隻是想關心您,並不是監視,我發誓他並沒有讓我對您有什麼窺探之意!”
顧嫣冷冷的,“誰要聽你發誓!”
隨後無力的跌坐在了床上,現在看來,所謂拿錢走人,一切關於結婚,和宋岩敞共度餘生的諾言,都是天大的笑話。
小保姆似乎也有點難過,“封先生其實很在乎您,您拿錢走人的那天他就知道您的所有舉動,但他還是放您走了,就看您會不會回來,可是這麼多天了……您傷了他。”
顧嫣毫不在意的挑挑眉,“那又怎樣?我說了,我這裏有要關心在乎的人。”
小保姆有些不服氣,“您可以在乎別人,為什麼不在乎封先生?”
“在乎他?”顧嫣嗤笑了聲,“其實我從接觸他以來,從來沒把他當回事過,他把我當替代品,說我不如她妻子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怪就怪我這人太記仇了!他做的件件事都觸及了我的點。”
“而且我覺得和他這樣的男人是動不了心的,他實在有些可怕,一個能偷換身份代替弟弟人生來報複自己父親的人,誰知道他厭棄我之後會做出什麼?我也是怕他的,這種男人,我才不要在乎!”
“您怕他厭棄您後會做出什麼,可從你們的相遇到現在,每一次都是您拋下他。他隻是嘴硬了些,但從來沒有真正做出傷害您的事!”
顧嫣不耐的眨了眨眼,心中突然變得十分煩躁。
她說,“我不想聽你說話了,你出去吧。”
小保姆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顧嫣沒有吃飯,隻是坐在那兒看著窗外的夕陽,從她這個位置能看到外邊一些熙熙攘攘的小攤子,和去年的時候一模一樣,顧嫣眯了眯眼睛,在床上躺了下來,覺得自己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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