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嫣嗅到了他煙的味道,是蘭州。她從前也曾抽過蘭州,不過那種煙對她來說還是太嗆人了一點,不過沈延是個特別有男子氣概的人,身材堅挺,冷隧無情,說出來的話也是硬邦邦的,“所以可能性不大。”
顧嫣聽罷,麵露愁容,“可是我可以找兩年前的那個女人過來對峙,而且當時的qj事件,一定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我和秦易在一起的這兩年,其實是可以查到他經常去酒吧夜店玩的。”
“我們辦案是講究證據的,這種證詞,做不成證據。”沈延說罷,頓了頓,看著顧嫣的眼睛再淡淡回應:“而經常出入夜店,也不能作為那件事情的證據。”
見顧嫣的臉耷拉下來,沈延不耐的彈了彈煙灰,“其實我們這個職業,有時並非有時候是個人的懈怠和無能,而是實在需要秉公辦事,而這種‘公’有時又夾雜著些許刻板,夾雜著追查不到的可能性,可是這種刻板與否卻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顧嫣聽不太懂沈延在說什麼,或者是,即便是聽懂了,也實在不能理解,畢竟在她的世界裏,她看到了所謂的證據,而那邊卻沒因為她的證據將秦易抓起來,那她就是不舒服。
她隻知道自己這條路走不通了。
墮落的往下一趟,“知道了,你回去陪你妻子睡覺吧,我不會再打擾你們了。”
沈延掐滅了煙,倒也沒多話,不過走前,還是止住腳步,回看了她一眼,“這邊如果缺什麼東西,就跟我助理說,或者自己出去買。”
顧嫣躺在床上,懶懶的嗯了一聲。
沈延站在那兒,似乎是等這個多事的女人還有沒有問題要說,又或者是在想別的,卻半晌沒有說出口。
顧嫣用手肘撐住床塌,半側著身子躺在床上,對站著的沈延狡黠的笑了笑,“沈延,你還不走,我會覺得你是想留下了。”
沈延麵上一下子恢複冰冷,終於是掐斷那根煙,咳了幾聲,聲音夾雜著些許暗啞,麵容也是沉了許多。
顧嫣收起了笑,還是有些不敢開這個男人的玩笑的,微斂神色:“我知道你是因為三年前的那件事一直對我有些關照,我也不想給你添太多麻煩,也沒有打擾你的意思。”
畢竟眼前的男人是自己唯一可以被庇護的可能性,她怎麼敢再得罪。
於公於私,她都不敢對沈延有什麼太多的調侃,從前是從前,從前是試探他還記不記得,可他那副厭惡又冰冷的樣子讓顧嫣是清醒了,對付這男人不能用那種矯揉造作的套路。
“既然沒有打擾我的意思,那以後也不要給我發信息過來,每過一個星期,我會讓我助理告訴我你的情況,你有事跟他說就是,至於秦易的事,我會幫你想想辦法,你有別的證據,也可以提前聯絡我。”
顧嫣眉梢有了絲預約,“真的?”
沈延說,“秦易確不是什麼好人,能扳倒他,我也不全為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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