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嫣遭到羞辱,有些不舒服。
她從小關注封恪,自然知道他跟妻子感情有多深,也聽過一些兄弟不合的言論,自然容易把這些東西往八卦方麵扯。
關鍵是羅西跟封恪妻子長得又那麼像。
但麵前男人完全一副看漠然又嘲諷的眼神看著他。
顧嫣自然忍受不了這些,剛想著怎麼轉移話題,可不料男人看出了什麼:“你想拿這件事威脅我?”
顧嫣被戳穿,連忙反駁:“當然不是,這次不是你接我來的嗎!怎麼會是我想威脅你?”
看到封穆麵色稍緩,眸裏卻滿是不信任。
她又笑了笑,臉上再次出現了熟悉的壞笑,“不過你這次接我過來了,就是為了凶巴巴的警告我這些的嗎?”
男人直視著她,似乎想看她還準備玩什麼花樣。
“你明明可以讓沈延轉告我,或者電話說。”
見男人還是不說話,顧嫣又故作委屈似的眨了眨眸:“哦,我忘了,你把我所有聯係方式都拉黑了……”
“可是你是覺得當麵警告我我會記得住些……”顧嫣矜傲的笑染上了唇,看向封穆的眼睛裏狡黠的勾人:“還是……根本就是想要我了?”
男人繼續摩挲著她的頸部:“你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戀。”
顧嫣小臉突然揚起了笑:“你口是心非我也是懂的,羅西進局子了,林霜應該很寡淡無味吧?”
她欣賞了會兒他的表情,隨後在他懷中得意的笑著:“其實半年前,我在酒吧初見你和羅西,她拿硫酸潑我那次,我就發現你在盯著我看了。”
他愈發用力,發出絲嘲諷的哼笑。
顧嫣蹭得更歡,像極了一個在主人懷裏撒嬌的小貓。
許久,他唇角微勾,聲音低沉蠱惑:“畢竟像你這麼開放的,屈指可數。”
其實這帶著些嘲諷,但顧嫣並不介意,彎眸,抬臂,隨後熟練的吻了上去。
封穆沒動,垂著眼簾看著近在咫尺的她,也不主動。
片刻後,顧嫣不知怎的摸到了房間裏掌控燈的開關,隨手一碰,明亮的房間便倏然暗了下來。
男人似乎不悅,站起身來要再去將開關開上。
便是這時,顧嫣往男人身上一跳,男人有力的手臂穩穩的拖住了她,顧嫣咯咯笑著,十分開心。
她知道男人拒絕不了她。
從第一次在酒吧,發現他看她的那種眼神,她就知道他拒絕不了她。
那是一種別樣的直覺,那種深沉的眼神,顧嫣不懂,為什麼初次見麵就會有那種眼神,但她知道男人是對她感興趣的。
他將她抱進房。
另一隻手攏著她長卷的發絲,聲音低沉蠱惑:“說說,為什麼喜歡封恪。”
顧嫣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問到封恪。
但想起來,應該是男人可笑的占有欲,便為了故意氣他,開始誇誇其談:“我隻記得那會兒封恪二十一,大學畢業回母校做演講,我在下邊聽著,就覺得他很有魅力,想問問他怎麼一直做到這麼優秀的。”
頓了頓,又因為想到什麼,眉眼垂了垂:“可是那次是他妻子陪他一起來的。粘他粘的要命,我根本接近不了他,就隻好跟他妻子表達了。”
封穆眸間劃過一絲暗流:“原來你從前就這麼無恥了。”
“那還是不及你無恥的。”顧嫣不緊不慢的罵了回去:“有著小青梅,護著羅西,還睡著我,你沒有你兄長一半潔身自好。”㊣ωWW.メ伍2⓪メS.С○м҈
男人拉開她裙擺拉鏈,笑出了聲:“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封恪啊。”
顧嫣腿搭在男人腰上笑:“如果讓我選,我一定選跟封恪上床,而不是你。”
顧嫣說這話是故意氣他的,可與之對視許久,他卻並不生氣。
隻是莫名笑了聲,一臉意味深長,突然將纖長的指尖繞到她內衣背後,熟稔的將紐扣崩開。
……
房間裏仍舊一片黑暗,封穆去了浴室,嘩嘩的水聲將房間襯的十足的靜謐。
顧嫣趴在床上,全身酸沉,巧克力色的卷發散在裸露的背上,一副慵懶而饜足的模樣,她呆呆的盯著浴室的方向,一個人在想著什麼。
直到在他裹著浴巾出來後,房間的燈亮了起來,她才攏著被子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封穆撿起地上的衣服丟給她,隨後拿起床頭的腕表,慢條斯理的帶上。
顧嫣看著他的指尖盯了好一會兒,發現他無名指上戒指的痕跡非常深,於是笑道:“演愛林霜演了這麼多年,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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