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你可消停點吧,牙都差點給你打掉了,你還有這個心思。”
不多時,警察也來了,司鏡藝陪著陸延朝一起去做筆錄,不過這件事也好像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危險。
尤其在陸延朝的身份暴露以後,他可是陸家少爺……有幾個人能輕易把他關押起來?
陸延朝也請了律師,很快保釋,之後的事情要如何解決,也是之後再說了,現在這個階段,陸延朝不會有任何問題。
從派出所出來,坐上陸家的車,陸延朝現在終於不繼續偽裝。
千萬級別的豪車,司鏡藝坐上去以後就嘀咕,這價格的不同,的確能夠帶來不同的享受。
她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千萬級別和百萬級別的車子,有什麼樣的區別。
陸延朝轉頭看著她:“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司鏡藝麵無表情:“今天你怎麼會來?”
“我看到網上的那些事就知道,你又惹上了麻煩,所以來司氏集團看看情況,結果恰好就遇到了……陳峰說的那些話。”
怒極攻心,陸延朝根本沒有理智去思考其他的解決方法。
他本是一個非常理智冷靜的人,哪怕泰山壓頂都可以不形於色,可唯有在與司鏡藝有關的一切上,他竟然像是個二十歲出頭的悶頭青,遇到憤怒不已的事情,就失去了應有的理智和自製力。
甚至會用上最為簡單粗暴的手段去解決麵臨的問題。
他非常清楚,這不是一個好的處事方式,但他控製不了自己,也沒想要完全控製自己。
“其實你今天不來,我也能解決。”
“我知道,你可以獨當一麵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我看不下去,也不希望你獨自去麵臨這樣的麻煩。”
男人聲音很沉,低啞的絲線縈繞在耳邊,有著極其迷人的質感。
司鏡藝第一次見他,除了被他這張好皮囊給引誘,就是被他的聲音給迷惑。
不隻是臉,還有他的聲音,同樣能夠一瞬間吸引司鏡藝的注意力。
司鏡藝歎了口氣,用手揉了揉耳朵,這個細微的動作令身旁的男人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卻沒有出聲提醒。
就這麼回了公寓,從電梯出來,司鏡藝咬了咬牙,泄氣一般說:“跟我過來。”
陸延朝卻顯得有些意外:“什麼?”
司鏡藝不耐煩道:“你不知道你的手受傷了?”
他這才抬起手臂看了一眼,他的食指和手背上都有劃傷,想來是剛才揍得太過用力,不小心碰到陳峰衣服上的某些堅硬物體,所以刮傷了,但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陸延朝壓抑不住嘴角的笑容,就那麼光明正大踏進了司鏡藝的家門。
而且這一次是她主動邀請,看來今天這一架,很是值得。
坐在沙發上,司鏡藝拿出了藥箱,然後說:“你能自己處理吧,趕緊處理好,就回你家去。”
陸延朝咳了一聲:“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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