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鏡藝正在沉默之際,陸延朝突然又說:“好吧,我承認剛才隻是在嚇唬你而已,我不會用這種方式影響到別人。”
“哼。”司鏡藝冷笑,“我就知道,你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對你倒是會更刮目相看。”
歎氣後,陸延朝軟了語氣:“藝藝,就算你要報複我,也不該用這種方式,你確定你現在想好了?”
司鏡藝懟回去:“我有沒有想好和你都沒有關係,我都說了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你有這個空閑還不如好好想想我們之間的離婚合約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簽上,我不想浪費時間去打官司。”
“我不會答應你離婚。”他再度強調,“何況你應該很清楚與我們之間的這些糾纏……離婚官司也許在許序努力之下一年半載能解決,但更大的可能是拖延更長的時間。”
“陸延朝你無恥,你現在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
“那我就當一回無理取鬧的男人……這種事情,這輩子也許就做這麼一回。”陸延朝又非常無情的告訴她:“我可以保證在未來這幾年當中,你無法擺脫和我的婚姻關係。”
他帶來了可怕的危險:“若有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敢接近你,我都會要他後悔他現在的這些選擇。”
在和陸延朝離婚之前,司鏡藝又怎麼可能真的和其他男人有什麼關係?那樣做反倒害了別人。
可陸延朝也不是在開玩笑,他這個人是絕對說到做到的。
既然保證了他一定會不留情麵,如果她去挑戰他的耐心和底線,他就真的有可能讓她知道,他的手段會有多可怕。
陸延朝又說:“藝藝……讓他走好嗎?”
“你不要再管我的事情,他是否留下,他是否和我之間有什麼……我都不需要你來幹涉。”喵喵尒説
說的狠話已經夠多了,可陸延朝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繼續賴皮。
司鏡藝根本沒有辦法撇清他們之間的聯係,也不可能真正將他從自己的生活裏趕走。
這個男人實在太聰明,他用這種糾纏叫她整日惶恐不安,擔心自己隨時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司鏡藝不願意再聽他影響自己的決定,把電話掛斷,然後按了靜音,任憑他再怎麼打過來都懶得理他。
陸延朝則是在走廊上來回踱步,忍下那些暴戾陰翳的情緒之後,聯係上秘書:“去給我查一查周凜這個人。”
而這一查,就查出些其他的關係。
比如周凜如今是洛斐的老板,這個時候……洛斐似乎也還在司鏡藝家中。
陸延朝靠在牆上閉了閉眼,怎麼就連這麼一個細節都忘記了?
洛斐還在她家裏,就算她和這個周凜有什麼關係,也不可能那麼明目張膽。
以司鏡藝的性格,絕不會當著自己朋友的麵那般放肆。
難不成,和周凜是因為洛斐才認識的?洛斐把自己的老板介紹給她?
陸延朝默默的咬了咬牙,無論如何,周凜現在已經被他納入了黑名單裏,從此時開始就成為他需要時刻警惕的危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