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猛烈散發的荷爾蒙味道撲麵而來,司鏡藝胸口憤怒地起伏著,可卻突然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生氣的原因,她白皙的臉上都氣出了一層薄薄的紅色,顯得更加嬌豔,
男人另一隻手的指腹情不自禁在那處皮皮膚上輕輕摩挲,再度提醒她:“不管是那個許序,還是其他的什麼人……他們想要得到你,那我就會把他們毀掉。”
“我並不怕做一個惡人,因為比起失去你之後我需要承擔的一切,這些代價我還付得起。”
司鏡藝眼裏怒氣騰騰,在他的手指即將碰到自己嘴唇那一刹那張口咬住了他的指尖。
男人吃痛,“嘶”了一聲,卻沒有掙脫,任由她發泄怒火:“如果這樣能夠讓你消消氣,繼續吧,把它咬斷了也沒有關係。”
司鏡藝連忙鬆了牙齒:“誰稀罕?”
見到她像隻張牙舞爪小貓一樣的表情,陸延朝竟然還有心思笑了笑:“藝藝,你說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舍得放下你?”
司鏡藝咬牙切齒:“陸延朝!我真是看錯你了!”
“哦?你沒有看錯我,我一直都是這樣。”
隻不過有些惡劣是深藏於他骨子裏的,如今終於被激發出來。
在司鏡藝鬆開她以後,陸延朝單手插在口袋裏,又恢複了那副禁欲矜冷貴公子的模樣:“我公司還有個會議,我先過去了。”
也不管司鏡藝想不想知道他接下來的行程安排,他自顧自的就說了下去:“這兩天會比較忙,但我會抽出時間來找你。”
司鏡藝憤怒大吼:“誰想要你來找我啊,你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抱歉。”男人嘴角一勾,笑了,“這一點,應該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司鏡藝緊緊地握著拳頭,用腳踹了踹牆壁,又疼到自己齜牙咧嘴。
可惡!陸延朝!
她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剛才他靠的那麼近,他用那樣有壓迫感的態度麵對她時,她竟然差點腿軟。
司鏡藝大驚失色,她不會有點那個什麼體質吧?
不不不,她趕緊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通通從腦海中甩開。
她不會讓他就這麼得逞,一定要想辦法遠離他!
陸延朝以為他是誰啊,他不放手,她就一定要讓他靠近她?
憑什麼?
也因為陸延朝這麼一搗亂,司鏡藝那些傷春悲秋的想法不知何時已經消失殆盡,現在滿心都是想要朝他發泄的氣憤。
那邊。
陸延朝回到朝陽建築事務所,秘書很快來彙報:“老板,我幫您查過,發現名揚的人,還有司雲琳都接觸過同一個人。”
“誰?”
“陸老爺子離世之前安排的公證律師。”
那位負責擬定遺囑,並且在陸老爺子死後將遺囑通知給陸家所有人的律師。
陸延朝皺眉,他為什麼做這件事情?
“老板,我還查到他的行蹤,他幾個月前就已經出境,現在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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