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啊。”
“不客氣!”
司鏡藝盡量避開陸延朝的目光,沉聲說:“他是……我剛才誤會了,他是我的朋友,我認識,所以他就不用去物業了吧?”
安保人員愣了下:“是司小姐你認識的嗎?”
“是的,隻是我剛才沒認出他,所以才麻煩你們這麼晚還跑了一趟。”
安保人員撓了撓頭:“行吧,那既然是司小姐你認識的,我們就不讓他再跟著一起去調查了,有什麼事兒就再告訴我們。”
“好的,謝謝你們。”
安保人員離開之後,陸延朝依然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司鏡藝看,仿佛要牢牢將她的麵孔印進他的腦海中。
連一秒鍾都舍不得錯過。
司鏡藝蜷了蜷手指,盡量讓自己的聲線冰冷:“你這麼大半夜來找我做什麼?”
陸延朝似乎苦澀地笑了笑:“你留在我家裏的一些東西,我找到了,所以過來還給你。”
司鏡藝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角落裏的那個箱子。
也想到自己曾經在他家裏住過幾次,大概就是一些根本不值錢的零碎物品。
司鏡藝皺眉:“不用把這些還給我,收拾出來丟了就好。”
“丟了……舍不得,總該物歸原主。”陸延朝聲音漸漸放低,“既然都已經給你了,你把它們都拿回去吧。”
司鏡藝忍不住說:“陸延朝,你不要再試圖找機會來見我,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再心軟了!”
陸延朝點了點頭:“我以後會盡量不來打擾你。”
這個時候司鏡藝忽略掉了,他話裏的某些深意,比如“盡量”。
他的保證隻說到一半,並不完全作數。
司鏡藝鬆了一口氣,即便隨著這種輕鬆蔓延開的,還有一些更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但她覺得這總是一件好事。
“你能夠想明白就更好了,至於你想要的……你的那些東西我還沒來得及收拾,等我什麼時候收拾了,我會再快遞給你。”
陸延朝想了想:“如果你不介意,現在可以收拾嗎?正好趁著今晚一起。”
如果要讓陸延朝繼續等在這裏,他們之間的相處就會不可抑製增多。
但司鏡藝沒有這個勇氣再靠近陸延朝,也不允許他在她的眼前繼續晃悠。
否則她怕自己所有的決定都白費了。
所以司鏡藝毫不猶豫地拒絕:“今晚不行,我困了,要睡覺,等改天收拾好我會寄過去……就寄到你的公司。”
曾經,司鏡藝主動撩撥陸延朝時的記憶還曆曆在目,而現在隻剩下了無盡的冰冷。
男人長長歎了一口氣:“我明白了,到時候你直接寄到朝陽事務所,前台會轉交給我。”
司鏡藝聽他說起事務所的前台,就想起自己曾經試圖去找他,但沒能成功的那些事兒,忍不住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你公司的那些員工可真是你的好下屬啊,隱藏著你的秘密,完全不敢告訴我。”
“我第一次去你公司的時候他們估計都快嚇尿了吧?”
陸延朝無奈道:“他們有的人也並不知道我的身份,隻是按照命令做事。”
“反正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很多,但我被蒙在鼓裏!”
一說起這些,司鏡藝就來氣,剛平靜的心緒好像又要產生波瀾。
大部分時候,司鏡藝都是個可以控製情緒的人,就隻有陸延朝,總能摧毀瓦解她所有準備好的那些安定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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