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有用麼？”
見小妖有些疑惑，壞壞解釋道：“別看它不起眼，在識貨人的眼裏它可是好玩意兒，鳳黎的羽毛啊，這可是吹牛的必備的佳品。你想想，有錢的子弟間不是互相攀比麼，假如是你，有了這根羽毛後，你就可以吹噓自己與鳳黎大戰了三百回合，最後把它打得落荒而逃。然後拿著這羽毛得意洋洋的衝他們炫耀下，他們還不敬佩得五體投地。”
小妖很無語，大戰了三百回合？他們明明是從地上撿的……
“所以呢，它可是寶貝啊。”壞壞洋洋得意。
“可是有人會要麼，不管怎麼樣，這也隻是一根羽毛啊！”
壞壞一副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小妖最終還是要試試，看能不能把它當了，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她現在又餓了。
在小鎮轉悠了好久，卻隻看到一家孟記當鋪，典型的商業壟斷。兩個人進去後從小窗裏看到掌櫃的，不約而同的感覺他有點不順眼。
“我們要當一些東西的。”
掌櫃沒抬頭，手依舊劈裏啪啦計算著什麼，在心裏上給當東西的人一種壓迫。
壞壞估計是餓極了，坐到椅子上沒一會兒就吃了半盤子的點心。
好長時間，掌櫃的才微微瞄了瞄窗口的羽毛，眼睛裏透出一點驚訝，他畢竟不是新手，很快就把自己掩飾好了，做出一副很不屑地樣子，“公子，要當多少？”
小妖在角落裏已經把自己打扮成了公子模樣，可究竟像不像……沒鏡子，她不知道。
“公子，要當多少？”掌櫃的再問了一遍。
“你看這鳳黎的羽毛值多少錢。”小妖畢竟混了二十多年，哪這麼容易就上了他的當，這可是鳳黎的羽毛，要他“看著”值多少錢。
掌櫃的眉毛挑了挑，沒想到自己的話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
正準備把球溫和地踢給對方，外麵風風火火的聲音打斷了這場心理戰爭。
“李子，李子，快，快給我銀子。”在沒人看清她麵貌的情況下，又衝進了裏麵直接揪住掌櫃的衣服把他提了起來。
小妖覺得冤家路窄，壞壞點心也不吃了，坐好，看好戲。
那掌櫃的名字真逗，再加個“小”字，就成了小李子，不用說中國太監好多都是這個名字。不過他的生活可不是他們能比的，脂肪很厚，除了被孟火兒提著臉漲得通紅外，倒十足的富態樣。
“小……小姐……”
“快給我銀子！”孟火兒的語氣不善了，霸道地揚揚手裏的鞭子。
掌櫃的雙手用力抓著自己的衣領，想呼吸一點空氣，孟火兒拍下他的手，“快給我銀子，別說老爺不讓給，這話我可不聽。我還是孟家小姐，如果我要你滾，相信你絕對不能再在孟家呆一天，同時你說哪裏還敢再收你！所以你趕緊把銀子給我，快點，我有急用！”
掌櫃的汗直往下流，小妖看到他們有事兒，或者說是看到了這個瘋女人，就想悄悄溜走，可剛剛拉住壞壞的手，孟火兒發現了一旁的小妖，“那誰，你，說你的，別慌著走，先把銀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