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胡沉默兩秒,不等人開口,自己回去在凳子上坐下來。

見人回來了,鼻腔裏又湧入了那令他舒服的味道,韓清遠瞥她眼,伸手端了藥過來,仰頭一飲而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配合,那麼苦的藥喝下去,愣是眉頭都沒皺一下。

不僅是醫生護士,就連韓老夫人和管家都有些難以置信,呆滯原地半晌沒反應。

以往讓韓清遠喝藥,至少得花費一個小時。

可這次,前後連十分鍾的時間都沒有到。

良久,直到韓清遠抬眼,眼底有些不耐煩的望著他們,“還有事?”

韓老夫人知道,他這是不高興了,於是趕緊招呼著醫生護士出去。

韓清遠不喜歡人多,但每次喝藥是特殊時間,不得不讓醫生護士也來幫忙。

臨走的時候,老夫人還給韓管家使了給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的跟了出去。

病房裏就留下了薑雲胡和韓清遠兩人。

薑雲胡不太理解的看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安神藥。”韓清遠也沒有隱瞞。

薑雲胡皺眉,看他臉上冷淡,眼底卻有血絲,顯然是睡眠不好,可能是想要過去助眠吧。

想了想,從兜裏摸出了一個巴掌大的香囊,丟給他,“還有別的事嗎?”

韓清遠捏住那香囊,上麵散發的味道跟薑雲胡身上的幾乎沒差,他的眉心鬆了幾分,心情還算好,“沒。”

薑雲胡提著保溫盒就走了。

在她走後,韓清遠垂著眸子盯著那香囊,看了許久,香囊是市麵上很常見的那種,裏麵的安神藥也是他以前用過的配方。

可為什麼,薑雲胡的安神藥卻能讓他覺得渾身舒坦?

——

薑雲胡回到韓家,保溫盒交給了傭人清理,自己回去了房間。

還沒休息多久,薑家那邊打電話了,是薑夫人。

“雲胡,”薑夫人的語氣還挺熱情的,“你去韓家待的怎麼樣?還習慣嗎?”

薑雲胡知道她的目的,卻不主動開口,懶洋洋的嗯了聲,“還行。”

“那就好。”薑夫人笑著應聲。

過了半晌,沒有聽到薑雲胡的聲音,薑夫人還是坐不住了,心底暗罵著,嘴上卻小心翼翼的,“那個,你在韓家的身份……”

“還好。”薑雲胡打了個哈欠,“現在還沒人察覺。”

領結婚證用的是薑雲胡自己的身份證,說實話隻要韓家那邊一查看結婚證的名字就能看穿,薑夫人擔心的就是結婚證那邊的紕漏。

想了想,她又道:“你想辦法把那個結婚證拿回來,不管什麼方法,反正別讓韓家看到結婚證的名字。”

末了,像是怕薑雲胡會找理由拒絕,又拉出了她爺爺警告,說完就掛了電話。

薑雲胡捏著手機,眼底的情緒蕩然無存。

半晌,她重新撥了個電話出去。

醫院裏的韓清遠接到她的電話時,還在看書。

“結婚證在韓管家手上。”薑雲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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