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想要報警,可剛握緊手機,動作就被察覺到了。
“怎麼,還想要報警嗎?”
帶頭那人冷笑,眼神很是不屑。說著就抽走了蘇瑾的手機,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下一秒,還沒等蘇瑾反應,她就被抹了藥的手帕迷暈。逐漸失去意識,手腳無力,最後的記憶就是被架上了一輛麵包車。
再醒來時,已經是半夜。
蘇瑾的眼罩被蠻橫地摘下來,旁邊燃著的是用隨意的幹草點燃的火苗,而她能看到的周圍是仿佛漫無邊際的荒涼,隻有荒郊野嶺。
旁邊的人一邊守著她打牌一邊打著瞌睡。
藥效還沒完全過去,蘇瑾的頭還很疼。手腳也被牢牢綁住,根本動彈不得。
而領頭的人在角落裏打著電話。
過了一會兒,走過來。看著狼狽的蘇瑾,撩起垂在她臉前的頭發,一點都沒憐香惜玉的意思,語氣凶狠:“你也別怪我們,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誰讓你倒黴,招惹了麻煩的人。”
蘇瑾瞪著他們,眼神堅毅。還想要和他們周旋。就算是能暫時把他們震懾到也好。
冷聲。
“你們有想過動我的後果嗎,難道沒有提前做功課嗎?”
領頭的人輕笑一聲,拿出腰間的匕首把玩。
“我知道,不就是傅靳言嘛。隻可惜他現在人在國外,可沒辦法像上次一樣趕來救你了…現在你是生是死都由我們的高興決定。”
蘇瑾聽到這話,心下一沉。這儼然是亡命之徒,逼急了的話什麼都做得出來。
說著招呼來那幾個兄弟,說得雲淡風輕:“打吧,隻要別打得太慘就行。”
又用陰森訕笑的目光看了蘇瑾一眼,故意要澆滅她最後的希望。一字一句地補充道:“對了,我一會還要拍照給傅靳言看呢,你們懂事點,別把傷弄得那麼不明顯。”
…
“媽的,打女的還是不過癮。沒兩下就扛不住了。”
“你還真想把人打死啊。”
簡陋的棚子裏嘈雜的聲音逐漸消失。
隻留下奄奄一息的蘇瑾,被扔在了這裏。
她臉上都是青紫的傷,身上更是一動都疼,嘴角一股鐵鏽味,溢出絲絲鮮血。似乎是覺得蘇瑾都被打成這樣了,也沒辦法跑,那些人連繩子都懶得給她綁了,任她自生自滅。
領頭的嘖嘖幾聲,一邊無所謂地對著蘇瑾這幅慘狀拍照,一邊故作惋惜地說:“這群人真是下手沒個輕重。不過拍出來的效果倒是挺不錯的,說不定傅靳言看了會更加心疼呢,就會早點回國來英雄救美了。”
蘇瑾幾乎沒什麼力氣了,聲音都是沙啞的。但是一點哭腔都沒有。
語氣很堅定。
“他回來的話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領頭的蹲下身子,平視蘇瑾,在她麵前按下了發送鍵。隨後扯出嘲諷不屑的冷笑,眼神裏是見多了這種威脅的無所謂。根本就沒被嚇到。
用著匕首的冰涼的握把,拍了拍蘇瑾的臉蛋:“是嗎?那我等著瞧。就怕他更加顧及國外的生意,根本無暇分身,隻會覺得你給他添麻煩。不會在意你的生死的。像他們那種級別的大佬怎麼會感情用事,你不過就是他打發無聊時間的人而已。”
蘇瑾根本沒把他的胡話放在心上。
“傅靳言是什麼樣的人,還輪不到你來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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