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雖然很不得勁兒,但是我還是對他說道:“行啊,那晚上吧,你說個地方,我過去。”
餘昊一聽很高興,說他馬上就訂餐館:“沈哥,要不就之前那家麻婆川菜館吧,你之前帶我去吃過,味道挺好的。”
我一愣。
因為聽到“麻婆川菜館”幾個字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李茜。
李茜去世已經快一年了。
這一年,小南的病治好了,而且我也聯係到了一家還不錯的私立學校,雖然學費不便宜,但是也能讓小南在那兒得到不錯的照顧。
不過,上個月底的時候,我去看了小南一次。
他雖然在學校日子過得不錯,但精神狀態卻不是很好。
小南見到我,竟然過來就抱著我哭了一場。
好半天他才平靜下來,嗚咽著對我說道:“沈叔叔,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媽媽,我不想呆在這裏了,我想回家。”
看著小南的樣子,我心裏不是滋味兒。
我也不知道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把小南已經是孤兒的事兒跟他說,或許,等他大學畢業那一天吧。
我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隨後我對餘昊說道:“行啊,那地方我也很長時間沒去吃飯了,你安排好了給我說一聲,我很快就過來。”
開著車子回到南山市,我沒去別的地方,而是第一時間回到了家裏。
坐在床頭上,我在筆記本電腦上,導出了微信攝像頭裏的那些東西。WwWx520xs.com
又聽了一遍王端的講述後,我把這它存在了一個小小的硬盤上。關上電腦抽出硬盤,我左右看了看,用一張A4紙小心地包了起來。
放進床頭櫃的之後,我又有些不放心。
打算重新找個地方存放,就在這時,順著我的手出來的,是沈旭冰的那張親子鑒定報告。
看著那上麵紅色泥膠的封印。
我伸手輕輕撫了一下,又把它放了回去。
窗台上有個廢棄多年的的花盆,盆麵挺好看的,裏麵的泥巴倒是很幹燥,看來已經很長時間沒用過的。
不過這疏鬆的土壤正要能保存我的移動硬盤。
在重新弄好這個花盆後,我把它端端正正地擺在了陽台上,並且在上麵還搭了點兒東西,這樣雨水就淋不到了。
做完這一切後,餘昊打來了電話。
他告訴我位子已經定好了,而且他已經在那兒等我了,我隨時都可以過去。
站在穿衣鏡前,我直了直後背。
額前的頭發好像有些淩亂,我大概整理了一下後,換了一身衣服,就出門了。一路上,我盡量讓我的心情變得平靜,晚上跟餘昊吃飯的時候,我不能發火,更不能讓他看出端倪來。
餘昊遠遠地見了我,便衝我一揮手。
我也對他點點頭,正要過去的時候,身後有人叫住了我,回頭,是這“麻婆川菜館”的老板娘。
她見到我後,衝我一笑:“沈江淮,好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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