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誌才說話,確實一針見血。
我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就在我想著要再找什麼話題的時候,馮誌才突然問了我一句:“沈總,韓念之,最近還好吧?”
聽了這話,我一愣。
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從馮誌才的嘴裏,聽到他叫出“韓念之”的名字。
我抬眼,隻見馮誌才盯著我:“沈江淮,我跟韓念之的事兒,你是清楚的吧?“
我點點頭:“韓總雖然是我上級,但我們私下裏,也是好朋友,不滿馮總你說,你們之間的事兒,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其實馮總您不用太在意,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點兒事兒嗎?分分合合的,再正常不過了,再說……”
剛說到這裏,馮誌才就打斷了我的話:“什麼分手啊,是韓念之跟你說的嗎?我從來可沒承認自己跟她分手了。”
說著,馮誌才掏出一根香煙遞給我。
被我婉拒後,他給自己點燃了:“沈江淮,我跟韓念之的感情,還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韓念之雖然表麵對我無情,但是她心裏不可能放得下我,她隻是故作表麵將堅強而已。”
馮誌才看著我,眼睛裏滿是自信。
看來,他一直認為韓念之忘不了他,一定要跟他在一起,想必他現在以為韓念之,隻是在跟她賭氣而已。
我說:“韓總是個思想獨立的人,她做事兒有自己的想法,至於她對馮總你的看法,我相信她有自己的判斷。”
“她再怎麼獨立自信,也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
我聳聳肩,正想著要說些什麼,隻聽馮誌才又道:“沈江淮,我跟韓念之的交情不淺,之前投資的事兒,是我老婆田亞蓮親自找的韓念之,所以,這一次,我也想直接跟韓念之談合作。”
離開四海公司,我給韓念之打了一個電話。
聽了我從馮誌才那兒得到的回應後,韓念之沉默了一陣:“行了,沈江淮我知道了,這事兒我會解決好的。”
掛了韓念之的電話,我深吸了一口氣。
這時,有人在後麵叫了我一聲,回頭一看是田亞蓮。
她見果然是我,朝我走過來:“沈江淮,你是來談人民廣場商業中心投資的事兒,是吧?”
我點點頭:“對,田總,這事兒,還得您多幫忙。”
田亞蓮嗬了一聲:“我幫什麼忙啊,現在是馮誌才在全權處理,我呀,不過就是一個聽用而已!”
見我不說話,田亞蓮又問了一句:“你知道,什麼是聽用嗎?”
我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不太清楚。”
田亞蓮說:“沈江淮,你打牌嗎?“
我繼續搖頭:“我很少玩兒!“
田亞蓮白了我一眼:“真沒勁兒,牌都不打!那聽用啊,就是隨時隨地,可以當作任何牌,也可以用在任何一個地方,隨叫隨到!”
我哦了一聲,似乎明白了過來。
。您提供大神不安的妻子的蘇小萌陳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