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舉著麻醉槍,進門直接掃射,雲沫反應最快,一伸手,擋開一片麻醉針。
花麗雖是成精的黃鼠狼,但是她這不是一緊張,就轟隆隆放了一串臭屁。
這下好了,光光彌漫著煙霧的話雲沫一個人完全可以抵擋得住那些人,但偏偏臭氣四起,惹得雲沫直想作嘔。
她捂個鼻子的空隙,一支麻醉槍就紮進了她的小腿上。
心髒突然咚咚兩聲,視線忽而迷蒙,來不及再做點兒什麼,她轟然倒地,失去了意識。
等她醒過來,第一感覺是掌心和腳踝好痛,且疼痛的地方,黏黏糊糊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外淌。
掀開眼皮,雲沫看了眼四周的環境,是她還借用桑雲沫身體時跳下去的懸崖邊。
可是她人被四肢被指頭粗的大鐵釘釘在了十字架上,而十字架,被起重機吊在懸崖外麵。
鮮紅的血液正往懸崖下滴落。
雲沫蘇醒的同時,被釘在十字架另一邊的花麗也醒了,還沒睜眼就先“臥槽”了一聲。
手腳痛死了。
當花麗睜眼看見自己被釘在十字架上時,整隻黃鼠狼都不好了。
特麼的,她有四條腿,可是沒長翅膀,不會飛啊!這麼高的地方摔下去,當她死不了?
花麗劇烈抽動著雙手,兩條腿也不停抽動,疼歸疼,她還是想要掙脫的。
十字架隨著花麗的扭動而不停晃動,雲沫低喝一聲,“別動。”
“大仙女?”花麗這會兒才淡定發現十字架另一邊,大仙女也被釘住了。
“大仙女,你本事比我高,我們怎麼辦啊?”花麗帶著顫音問。
由於花麗大幅度晃動,雲沫的視線隨著十字架的擺動轉換,她看見離懸崖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保姆車和其他兩輛黑車。
墨十楠和莫弈鋒則雙雙被拴著雙手吊在崖邊,不過慶幸的是隻有腰部以下懸吊在外,上半截身子,還在懸崖上。
許是察覺到十字架動了,保姆車車門打開,雲沫視線一轉,又回到了對著景色的那麵。
再轉回來時,雲沫驚訝地睜圓了些眼眸。
莫奕澤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墨老頭,正往懸崖邊來?
所以莫奕澤是墨老頭的人?
來不及思索他二哥莫弈愷的站隊,雲沫在視線即將轉走的時候,視線餘暉,瞥見保姆車上,又下來一個女人。
那張臉……跟桑雲沫竟有五六分相似?
“大仙女,我們怎麼辦?”花麗嘴上問,細長的眼眸中,卻泛著細碎的戾氣,心裏正醞釀要不要強殺。
殺人犯戒,是阻礙修升的大忌,搞不好會因為犯一次殺戒而永遠停滯不前,甚至費盡修為,變回一隻吱吱吱的黃鼠狼。
可若是生死一線的時候,還管個球的犯不犯戒,保住小命才是好的。
雲沫眯著眼,視線繼續隨著十字架的轉動緩緩旋轉,怎麼辦?當然是恢複活動再說。
“花麗,如果十字架掉下去,你不準亂動,聽見沒?”雲沫叮囑的聲音放得很低。
“我特麼不動會摔死的。”花麗知道大仙女厲害,可她不行啊,兩腳懸空,心裏虛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