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些樹枝折成一寸長左右,然後在那粗糙的石頭上慢慢的摩擦。
最後形成了一根根細小的針,我把這些人經過簡單的處理之後,對著自己身上的穴位便紮了下去。
按照書上的記載,我一針針的往下紮,很快我身上的血液就開始流通起來,整個人也感覺到了輕鬆不少,但是身上的傷口卻一直存在著,這是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
但是現在的我已經稍微清醒了一些,所以能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有了這樣的一個開端之後,我的整個傷勢恢複起來也比較是順暢的一些。
經脈疏通之後,我能夠憑借自己的力氣,拄著拐杖慢慢的走。
在一起,也因此我找到了一處極為好的地方進行休養生息。
與此同時也研究起來了,針灸以及各種醫術。
我的記憶之中,我來到這裏已經有了十天,身上的傷勢也恢複的七七八八。
現在的我也非常的明白,我如果再不離開這裏,對方很可能會找尋下來。
因為我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個重大的危險。
他們沒有看見我的屍體,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我必須要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讓自己潛藏起來,盡量不要暴露在他們的眼前。
我邁著腳步緩緩的往深山老林中走去。
隻有在這樣的地方,我才能夠確保自己的安全。
往山上走,最終來到了一處懸崖峭壁之中。
在這處絕崖峭壁的下麵,有一個極為隱蔽的山洞,山洞裏麵也非常的幹燥,也挺適合人居住。
就這樣,我在這個山洞之中居住了,又有五日。
身上的傷勢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心裏麵尋思著找個機會慢慢的向周圍探查出去,看看有什麼地方能夠通向外界。
終於經過我的不斷努力,我發現了一條。極為偏僻的道路。
這條道路上麵雖然布滿了荊棘,但是從痕跡上來看,以前是有人走過的。
所以我相信從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就能夠找到回去的道路。
於是乎,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繼續往前行。
雖然道路崎嶇,但是我歸心似箭。
心中自然是擔心花姐和林秋雪二人現在的安危狀況。
如若不然,我也不可能會如此的心急。
一路走來,這條路似乎沒有盡頭一般。
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跟隨著曆史的沉澱消失了一半。
這天夜裏。
下起了瓢潑大雨,我找了一處便蜷縮在裏麵,身上的衣裳更是破爛不堪,我隻能蜷縮在一起,盡量讓自己保持著體溫。
現在的我並不知道曹秋道是否會再一次追上來,所以我隻能夠小心行事。
仔細想想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對方都沒有追上來,很可能已經放棄了。
後半夜的時候我聽見了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
然後站起身來查看,隻見有兩個人在不遠處艱難的行走著。
我定睛一看那人竟是陰陽師師娟。
在師娟的背後還跟著一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那個男人雖然看上去非常的強壯,但是已然是受了非常嚴重的傷。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先是緊了一下,然後又高興的起來。
這一次我是為了報仇。
師娟主動的送上門來,我自然是不可能放棄的。
我如同一隻貓一樣,慢慢的走到他們的身後。
然後找準時機飛撲上去,直接將那男子給拽倒。
緊跟著我從旁邊拿起了一個木頭,直接插進了那男子的太陽穴。
又在這一瞬間鮮紅的血液一瞬間就染紅了枯黃的樹葉。
然而師娟也拿起了手中的匕首向我直挺挺的刺了過來。
我反應迅速,一下就拔掉了那一根木頭,那男子抽搐了幾下一瞬間就沒了呼吸。
我之所以敢如此下手,是因為我斷定這個男子早上很久以前就已經死了。
現在他之所以能夠行動,是因為受到了陰陽師的特殊秘法控製。
“沒想到你小子不僅活著還活得如此的好。”師娟看著我冷冷的說道。
“我也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還在沒有死心,想要對我趕盡殺絕。”我說道。
“你死沒死,其實我們早就已經知道,隻不過是一直有事情給耽誤了,所以才沒有來找你。”師娟一臉高深莫測的說的。
我冷笑了一聲,“是不是曹秋道現在危在旦夕,能夠救他的人也就隻有我一人吧?”喵喵尒説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師娟的話音剛落手中的匕首直挺挺的再一次向我刺了過來。
我迅速的往後退了一步,可是對方來勢洶洶,我已經沒有了躲過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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