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安年將慕意在盛世豪庭的事情告訴了程洲。
幾個慕家的長輩在外麵鬧得不可開交,嘴裏都是對慕意的埋怨,說這孩子這麼大了,都這麼任性,好好的大喜之日玩什麼失蹤。
唯有慕家長輩擔心著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三番五次的前來詢問程洲。
程洲聽著滿堂賓客竊竊私語,多半都在罵慕意,說她任性不負責……
他喜歡的女孩,自己說可以,可任由別人這樣說,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脫了身上白色的西裝,他坦坦蕩蕩地站在紅毯的盡頭獨自攬下了一切過錯。
先是和自己的父母請罪,讓父母打發了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後是誠懇地低下頭,對著慕意的父母道:“爸,媽。我這兩聲稱呼或許喊得有些早了,但沒辦法,我太想成為你們的女婿了,所以就擅自這樣叫了,希望你們原諒。”
兩位老人臉上帶著懵逼的表情,還沒搞清楚程洲這是在鬧哪樣,隻聽麵前的年輕人再次開口道。
“這次的事情……是我的錯,就在剛剛婚禮快開始的時候,我和木木吵架了,我將她氣走了,抱歉,一切事情因我而起,和木木沒關係。”
這下,滿堂賓客將這件事情沒能圓滿的罪過加到了程洲身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別說是慕家那些親朋好友,就連慕家二老,此刻看著程洲的眼中都帶了怪罪。
他們的女兒這是還沒跟眼前的人結婚,就已經開始受氣了嗎?
他們清楚自己女兒的秉性,如果不是真的被傷了心,她絕不會再大喜的日子,丟下他們這麼多人鬧成這樣!
“看著你小子老實是個好人,陪在她身邊這麼多年了,本以為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沒想到也不靠譜……”
“算是我們老兩口瞎了眼輕輕鬆鬆的就同意了這門婚事,搞得我們女兒像是嫁不出去了一樣,這大喜的日子鬧成這樣,實在是胡鬧!”
……
慕家身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罵著。
程洲低著頭,始終受下了。
婚禮現場這邊的狀況交給了程洲處理,安年第一時間回到了盛世豪庭。
她本以為傅擎深可以攔下慕意,可誰知道自己還是去晚了一步,她到的時候,女孩早已不見了。
“慕意呢?”
傅擎深道:“他是個牛脾氣,你讓我留住他,可如果不是用強製手段,我根本沒辦法說服她。”
安年失望的低下頭。
傅擎深忙詢問:“到底什麼情況?”
安年略有幾分垂頭喪氣,她便將今天在婚禮現場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傅擎深。
傅擎深沉默了一下:“她誤會了你?”
安年自責的咬唇:“說到底是我有錯在先,她是慕意,可我卻總在她身上找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其實,我本意不是這樣的,我能清楚的分清楚她們是兩個人,但我沒想到她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慕意躲了起來。
程洲也找不到了。
他到盛世豪庭了解了情況,走的時候眼神中帶著幾分責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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