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悲傷孤寂的眸光微微一縮,眼底閃過一抹殘忍的掙紮
他立刻上前將安年攬入懷裏。
“年年……對不起……”他嗓音沙啞,“你不該來這兒。”
安年深吸了一口氣:“總要麵對的,不是麼?”
“是我不好。”他沉痛開口,埋首在安年脖頸間。
他們原本該有一個孩子。
一家三口幸福美滿的生活。
是他不好……
安年抬眸,深深地看著傅擎深。
一個衝動又瘋狂的念頭呼之欲出。
陸景思說得對。
她和傅擎深之間的過往都該一筆勾銷。
他們心裏都有不可觸及的傷痛。
她不願回想,傅擎深則是不敢麵對,她不說,他也不提。
他們的表麵看似風平浪靜的過著,實則那兩顆心卻被傷得滿是瘡痍。
他們不該再這樣。
安年輕輕踮起了腳尖,她的唇胡亂地落在傅擎深的下巴上。
“傅擎深,我們要個孩子吧?”
終於,她說出了這句話。
傅擎深心尖兒狠狠一顫,他雙目赤紅,他深吸了一口氣。
好似真正解脫。
“好。”
話音落,他重重地吻上了她。喵喵尒説
這個房間,本該有一個可愛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啊!
心髒被撕裂一樣的疼。
身後的牆壁冰冷,安年狠狠地打了個顫。
傅擎深紅著眼,眸中含著星星點點的淚珠……
他的腦海中樓梯口,潔白的地板上那大片觸目驚心的血。
他們的孩子,是被他親手葬送了生命。
如果,如果有個孩子。
他深埋心底的傷痛是不是就會減輕很多?
傅擎深的力量在喧囂!
他忘不了,哪怕現如今的他已經如願以償。
可還是忘不了,忘不了。
浴室裏水聲嘩嘩。
傅擎深將安年抱到了床上,她累得虛脫了,濕漉漉的黑發被他用靜音吹風機輕輕吹幹。
他身上卷著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他的指腹很輕地落在女孩兒的眉眼。
“對不起。”
“對不起安年……”
“對不起……”
深夜裏,他壓低嗓音,唇瓣幾乎貼在她晶瑩小巧的耳垂上。
“對不起”三個字被他一遍又一遍地訴說。
是懊悔至極的模樣。
亦是再也無法挽回的局麵。
所幸,他還能彌補。
第二天天亮,安年紅著小臉去上班。
從傅擎深的車上下來時,她還被他摁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凶狠地吻著。
安年用了很強的意誌力將人推開。
她嘴上罵罵咧咧,心裏卻甜滋滋的。
回公司的這段路上,她快速拿出包裏的化妝鏡和口紅重新補了妝容這才進了公司。
她心情很好,滿麵春風。
公司裏來來往往的人在看到安年的那一瞬都在地下竊竊私語起來。
她從剛來公司的小透明變成了無人可忽視的存在。
“安小姐好。”
“安小姐早上來。”
……
眾人向她打招呼。
安年禮貌的回話,就連宋朝也似調侃般道了句:“安小姐早上好。”
安年正要回話。
員工電梯停在設計部樓層,一道聲音脆生生地撞進了耳朵裏。
“ei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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