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少障礙都不隻是難了,簡直就是非人。
中間那水池裏好像有什麼在動?
艾瑪,那大嘴巴利齒,不是活的鱷魚麼?
那條網子路下麵不是,滿地蛇嗎?
還有,起始點怎麼趴著那麼多隻體型健壯的狼……狗,emmm,沒有狗,那眼睛,分明就是狼啊!
啥嘛玩意兒,依舊是用命來比賽的一天嗎?
果然,狗還是霧仙島狗。
這哪裏是比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極限運動吧!
再看這彎成豬小腸的比賽路徑,少說也上萬米,搞不好兩萬都有,不入流的普通人能撐到最後麼?
一萬米等於二十裏,兩萬米就有四十裏了。
一般情況就算了,這可是處處高能,到處都是危險,要極限衝刺四十裏嗎?
柳芸默了,淡淡的喝著茶,不是很高興。
這不是逼著她作弊,必須得用能複活的人麼?
霧仙島通常不理俗事,結果就喜歡這種調調?
何曾將人命當回事兒了?
特麼的,好想揍人。
見雲昭太後突然低氣壓,天慶皇要說的話直接卡在喉嚨,直覺現在不能捋虎須。
攝政王在柳芸另外一邊,感受深刻,默默低頭吃自己的。
距離午時還久呢,得填填肚子。
地歸太子本來就不怎麼說話,這種時候肯定是好事兒。
大臨皇因為昨日成績不佳,臉色冷著,自個兒生悶氣,也不想管其他的。
隻是思索著今日怎麼才能翻盤。
倒是永耀因為在另外一邊的最末,距離雲昭的桌子遠,又一心想搞事兒,就很禿然的說道:“天慶皇也不早些提個醒。”
“太後娘娘身在後宮,隻怕少有見血,待會兒隻怕還會死人呢,可別嚇著太後了。”
一番話,諷刺感拉滿了。
天慶皇:“……”
他也是來這才知道的好不好?
不想辯解,不想說話。
太後低氣壓的時候有點可怕捏!
柳芸越發不開心,眼神沉了沉,冷冷的說道:“永耀皇,哀家看你也學了幾招武功,慣用武器是什麼?”
眾人一臉懵逼,這是什麼話題?
永耀皇也不解,看了一眼龐洪手中捧著的精美長劍,他一直隨身攜帶,這還看不出來嗎?
“劍乃兵中君子,朕自然是用劍的。”
柳芸一句話瞬間砸過來:“大陸這麼多兵器,永耀皇學什麼不好,怎麼偏偏要學劍呢?”
現場徹底靜謐了下來。
一開始眾人是懵的。
這話聽起來好像很正常的疑問啊,可太後那語氣很不對勁,讓人直覺有問題。
眾人默默在心裏多念了幾遍最後一句,劍等於賤?
陸陸續續有人恍然大悟,咽了咽口水,趕緊端起茶盞喝茶,不敢說話。
媽耶,太後罵人都不帶髒字兒。
所以,太後從一開始就知道永耀皇玩劍了吧,故意懟他的。
永耀皇反應過來時,腦子一懵,陡然空白了好幾瞬。
回神才呼吸急促,拍桌而起:“身為太後,你竟然罵人?”
柳芸都不看他一眼,冷哼:“哀家今天確實想罵人,但是不想罵你永耀皇。”
眾人:“……”
握草,總覺得雲昭太後在罵永耀皇不是人,可是沒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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