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禦史欺負皇帝習慣了,隻怕很少說這種軟話,恭維得既僵硬又讓人不舒服。
明明在拍馬屁,卻讓人心肌梗塞。
柳芸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笑得更加完美:哦?皇帝和哀家的功績?哀家有什麼功績嗎?
眾人傻眼,包括皇帝,啥意思?
不覺得自己有功績的太後建的是什麼功德碑?
禦史們瑟瑟發抖,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想當然了。
太後下令建造功德碑,就以為是要表彰太後的功績,如果不是他們進宮來鬧一通就成了真正的笑話。
李禦史開口都有些結巴:那那什麼功績
表彰什麼功績,太後為何不提前告知?
所以,早就挖好坑等著他們來鬧了嗎?
柳芸嫌棄:能有什麼功績,當然烈士碑,那些為國捐軀的將士們,馬皮裹屍人未還,甚至連個全屍都沒有。
難道還不能留個名字給後人瞻仰?
他們於雲昭社稷有功,於雲昭有功,難道還不能上功德碑?
主要烈士碑聽起來不是那麼好,功德碑就舒坦多了。
她確實打算,將烈士的名字都刻在長城上,難道不比英烈祠更寬敞雄偉?所以,說那是功德碑無可厚非。
反正她隻說功德碑,並沒有告知會修成什麼樣,是這些人急著來反駁。
皇帝震驚的看著母後,原來是這樣嗎?
不是一個借口?
禦史們有些犯暈,居然是烈士的功德碑,那早說啊!
他們誰敢反對?
不怕雲昭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李禦史神色恍惚,呐呐的說道:原來如此,太後哎哎,這確實是功在千秋,有意義的事情。
劉禦史莫名悲憤:這樣的大事兒,太後娘娘為何不仔細說明?
柳芸一臉渺茫:啊,哀家沒說嗎?
眾禦史齊齊搖頭,如果早知道,他們今天就不會進宮。
柳芸似笑非笑:哀家沒說,你們就不知道問嗎?
既然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那麼著急的來興師問罪幹啥?
不實事求是就到處噴,你們就是這麼做禦史的?
眾禦史臉紅尷尬,這會兒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下意識的認為害死人,而且,還有人故意引導。
柳芸挑眉:諸位大人還覺得功德碑勞民傷財嗎?
眾人堅定的搖了搖頭。
柳芸:諸位大人還覺得皇帝該拿銀子辦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不?
莫不是大家要說軍餉?那可得想好了,之前啟王一心想用納貢抵軍餉,哀家和皇帝都成全了啟王這份用心。
如今,這軍餉可是啟王的事兒。
朝廷再需要付出銀子,也是過了年的事。
諸位大人以為呢?
一群禦史瞳孔地震,艾瑪,他們的腦子呢?都集體掉了?
怎麼就忘記了這茬?
見眾人反應過來,柳芸冷笑:身為禦史,別聽風就是雨,是哀家欠你們的,還是皇帝欠你們的?
更或者是雲昭欠你們的,忙碌之際還必須得應付你們無腦的質問。
嗬嗬,都回家好好反省反省吧!
雖然不能全部擼掉,好歹多禁足幾天,反正這些工具人一進宮就算達到目的,事情徹底結束之前不想看到這些嘴炮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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