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嘲笑沈丞相當了接盤俠而不自知。
可柳芸卻發現,這其中或許還有旁人不知道的貓膩。
景賢妃和她娘可是沈丞相和沈夫人之間的一根利刺,如果是這樣的關係,這兩口子搞不好還能更加和諧,更加舒坦。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找到收服沈丞相的契機了。
雖然沈丞相的忠誠度刷刷的往上漲,行事思想等等已經朝她這邊偏了,可誰都沒有說破,也是沒有足夠的理由。
隻要有契機搭一架梯子,雙方都能順著下。
所以,柳芸琢磨著沈丞相到底知不知道這事兒?
嗬嗬,沈丞相中進士之前也不是泥腿子出身?怎麼,他的血脈和孩子一下子就高貴了?
皇帝要樂意,平民也可以封後,都是人生父母養的,擱你這兒有什麼好鄙視的?
合著你就挺挑剔的,不是照樣給昔陽郡主挑了一個平民出身的舉子,人家有妻兒還逼著娶呢,又高貴到哪兒去了?
這次整治了原長公主一家,倒是給嚴溫茂正了正名,隻可惜對外呢,嚴溫茂已經死了。
他自己也希望能換身份新生,洗清名譽就算了結了最後的心願。
柳芸冷眼瞧著,雲勤就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說事兒就說事兒,非要在她身上踩兩腳,被她懟了才舒坦。
雲勤再度噎著,三觀不同,偏偏被太後給壓著了。
沒好氣的瞪一眼:還想不要聽?
柳芸嗤笑:要說就好好說,說事兒就成,不需要你評價,也不想聽你陰陽怪氣的。
這也不會?
雲勤氣息不順,一股氣直衝腦門:如果景賢妃並非沈丞相的血脈,景賢妃進宮為妃就是欺君之罪,難道還不夠你拿捏沈丞相?
三大輔臣去其一,至少朝堂之上皇帝就有不少人支持了。
柳芸笑容漸冷:那你怎麼沒用?需要你教哀家做事?
都這樣了還想挑事兒,這人沒救了。
雲勤沒用,就因為這事兒可大可小,並且沒有任何的證據。
隻要沈丞相咬死了自己不知,他也是受害者,根本不會影響什麼。
柳芸眯了眯眼:雲勤,哀家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再廢話試試看?
說著,眼神瞄了一眼旁邊擺弄工具的錦衣衛,大有你再廢話一句,就削一刀的意思。
雲勤哆嗦,眼底泛起一絲恐懼,終於不敢再作妖:薑太師那邊,就是我無意中發現的,薑夫人在外似乎有一個姘頭。
柳芸眨了眨眼,這倒是有些意外。
因為薑家一直以來都是薑太師比較強勢,薑夫人像個正常的菟絲子婦人,居然有膽子養姘頭?
不過呢,柳芸沒有全信,雲勤這人壞得很,就算人之將死,其言也不善。
倒是有了線索,她會自己查。
說白了,這些事兒都不足以成為把柄,最多將家裏鬧得翻天覆地。
按照三大輔臣以前的名望,隻要舍得一身剮,說不定還能清理一批身邊的毒瘤,反倒幫了他們。
雲勤:薑太師當年是庶子出身,薑家日漸凋零,他是憑救駕之功上位的。
當時,以他的身份還配不上薑夫人,不過是用了手段才娶回家的。
而薑夫人本身有一個談好的出嫁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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