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的時候,朋友曹打電話給說,fly,到某某小吃來一下,我請你吃飯。我當時蒙了一下,問,你生日嗎?他沉默了一下,接著說,不是,我告別單身了,所以請你們幾個好朋友一起聚聚。我還能說什麼呢,我說,祝福你啊,祝福你找到了幸福。

來到吃飯的飯店,我發現他的幸福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看上去很善良。我想,或許女孩善良就夠了,還要求什麼呢。難道還需要那種讓你受傷的女人嗎?我無語了,我有點想保持沉默。曹看了看我說,fly,喝一杯吧,為我們的友誼幹杯!恩,好,喝了它,為你的幸福幹杯!我端起酒杯爽快的喝了下去,一點沒有憂鬱,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我想又有一個朋友找到幸福了。而我,一次次提起幸福,卻一直不知道幸福到底是什麼。幸福是兩個人在人潮裏牽起手,一起走,一同笑,然後,又一齊哭?還是一個人要用他所有的光去照亮另一個人,照亮黑夜裏行走的他或者她,照亮這所有的道路。

在席間,朋友問我,fly啊,為何不去找個女朋友呢,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還是需要一個人陪的,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的話。隻能自我嘲諷的說,哪會有女孩子喜歡我呢,我是一個寫字的人,寫字的人是沒有人喜歡的。並且我還是一個理想主義者,我的心中的幸福總是隔我太遙遠,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觸摸到。她就像是海市蜃樓一樣,隻能給你幻想的空間,永遠也不能讓你真真切切的接近。於是大夥都不說了,他們看我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然後我們接著喝酒,接著劃拳,接著說一些無聊的話。外麵的天空像火燒一樣,似乎是熊熊的火焰。

我想我該給阿梅回信了,這幾天一直很忙,一直無聊的過。連她的信都沒有及時的回。於是我張開了信紙,在紙上寫道。

乖乖:

一切都好吧,很想你,很想回去看看家鄉的水,看看家鄉的樹,還有家鄉的人們。我感覺到家鄉的一切東西都是美的了,我總是懷戀小的時候和朋友們到隔村去偷橘子,被沒收了衣服,總是想起和小黑在烈日炎炎的時候去捉蛇,在捉蛇的時候我被蛇咬了一口,疼得我哇哇的叫,還想起你秀美的長發,你美麗的大眼睛,你知道嗎?我們那裏的麥田應該是一片金黃了吧,應該到了豐收的季節了吧。還有那座小橋,我想它應該要塌掉了,那個時候就殘敗不堪。乖乖,想我了吧,沒有我在,是不是感覺時間過得很慢,是不是總會不經意的失落。不要難過,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很快的,你要相信我。你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珍惜自己的身體,努力學習,加油!就此停筆了,盡管還有許多話要說,希望你快樂!

你的BF嶼嶼

某年某月某日

阿兵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身邊對我說,不好了,亮哥的自行車被偷了,偷他自行車的人是大比的小弟,亮哥正在那裏解決呢,我們快去看看吧!

好,我們快點去!我把信紙塞在抽屜裏便和阿兵一起向操場跑去。當我們來到操場的時候,看到亮哥和大比他們站在那裏,亮哥扶著自行車正對著一個看上去個子比較矮小的人說著什麼,邊說邊用一隻手在那裏比畫。大比和他的朋友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切。

我和阿兵來到亮哥身邊,看到亮哥用手指指著那個比較矮小的人說,你他媽的眼睛長在狗肚子上的?我的自行車你也敢偷!

誰偷你的,這自行車是你的嗎?矮個子狡辯到,以為有大比在便口氣比較強硬。

這不是我的,你媽的,看看這上麵的標記,老子親自寫的記號。我操!

你他媽的嘴巴幹淨點,說著矮個子就衝過來,要打亮哥的架勢。

媽的!這時候阿兵衝上前去,瞬間工夫就扇了矮個子兩耳光,隻聽啪啪的兩聲。矮個子摸著臉龐,說,你媽的,大比哥看著幹嘛?說著就衝了過來。

大比也吩咐他的一夥向我們衝過來,我後退幾步,避開了他們。隻見阿兵和阿亮與矮個子他們打了起來。大比和一個個子比我稍高的人向我靠近,我再一次後退,蹲下身子,稍高的人一拳打向了我,我順手撿起一塊石頭打在了高個子的身上,他阿的一聲把手伸了回去,然後蹲下身子,痛得喊不出話來。大比見狀,從身上欲解皮帶,我幾步衝上前去,使勁用石頭砸他的肩膀,砸他的手,他被砸的同時不停向後推,最後他也撿起一塊石頭猛的向我扔來,我躲了一下,石頭砸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肩膀疼得要命。當時我眼睛冒著火氣,衝上前去,用石頭狠命的砸大比的頭,大比疼得蹲下身子,用手掌護著頭,石頭砸在他的手上。這時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左手,把我的左手往後背,我感到劇烈的疼痛,我的骨頭似乎要被背斷了,眼淚也疼得要出來。我氣憤的喊出聲來,媽的,大比,你放手不?不放手我操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