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陡然間一個膝頂攜帶著千百磅的重量狠狠地向準備再在口頭上占便宜的進哥的襠部撞去。下盤極為紮實,速度快如閃電,顯然是練過的。
不知道底細的小弟們愣住了,向來隻有他們欺負別人,現在碰到一個膽肥的,一時沒反應過來。眼睜睜地看著衛平的膝蓋和天哥的襠部狠狠地來了次親密接觸。“砰!”發出一聲重重地悶響,過後就見天哥臉色發青,疼的五官糾結在一起,捂住襠部在地上毫無形象的翻滾著。五人心頭共同地升起了一個念頭,天哥完了,以後找小妞隻能用手或用舌頭了。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兩句戰場規則已經深深地刻進了衛平的心裏。被他在以往的打鬥中運用的十分嫻熟。此次也不例外,雖然隻是幾個小嘍囉。千裏之堤,潰於蟻穴。衛平明白一個小小的火種,也會燎原。唯一的做法隻有掐滅火種,所以也注定了剩下五人的悲慘的命運。
“砰!砰!砰!”一陣拳頭與骨骼的撞擊聲,一通擒拿格鬥術夾雜著滅的能量,讓五個小弟也步入了天哥的後塵,在地上劇烈的翻滾,嘴裏已經發不出壯烈的嚎叫,隻能低聲地呻吟著。衛平心裏清楚,他們六個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滅的能量的主要能力就是侵蝕,雖然在他們的身體裏隻有一絲絲,那已經就足夠了。
衛平摟著羽欣就要離去時,天哥哆嗦著身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團內髒碎片,說道:“軍旅擒拿術?兄弟是那個部隊的?”
衛平轉過頭,冷冷地說道:“我的來曆,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明白有些人不是你甚至你背後的組織所能得罪的。明白嗎?”
衛平和羽欣走遠了,聽到身後天哥憤怒地嘶吼:“你惹了我們金刀堂,你會後悔的!”後悔?衛平不屑地搖搖頭,金刀堂,早晚滅了你們。
“阿平,你剛剛打架了,有沒有受傷啊?”
衛平看著一臉關切的羽欣,心中一股暖流淌過,平息了心中的怒氣,柔聲道:“那幾個小嘍囉,怎麼能讓我受傷呢。怎麼說,我也是練過的。”
“他們是什麼人啊?我剛剛感受到一股戾氣,我好害怕!”
不能讓純潔的小欣被黑暗的社會給汙染了。思忖一下,說道:“哦,他們隻是一群無賴而已!”衛平隻顧怎樣回答了,忽略了羽欣最後一句話。
“無賴是幹什麼的?是一種職業嗎?”
衛平差點咬到舌頭,真夠單純的。“小混混是幹嗎的?恩,他們沒有固定的職業,每天都是混吃等死,是一群無聊的人。”衛平沒有說真話,因為他不想社會上的一些不良的風氣汙染了單純的羽欣。謊言有的時候不是有罪的,或是不可原諒的。善意的謊言,是不是?
“那他們剛剛的行為,是怎麼回事?”看樣子,羽欣不打破砂鍋是不會停下來的。衛平聽的很頭痛,思索片刻,說道:“他們肯定是看到我們家的小欣很美,無賴的習性發作,胡亂搭訕,大放厥詞。”話風一轉,換了個話題:“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到發廊去吧。”
“時間到了嗎?我還沒逛夠呢!”
“等我試完工,我陪你逛夜市好不好?”
“好啊,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衛平帶著羽欣在眾人的注目下施施然地走進店鋪,心裏的那個得意,不用提了。隻差沒唱起那首經典的歌謠,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的確,任誰帶一個超級美女上街,都是一件倍有麵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