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忱以前可不是個呆瓜,怎麼最近卻變成這樣。難道是他懷疑她用小玩具,所以生氣了,現在在打擊報複嗎?
薑甜心裏麵有無數個問題閃過。
可正這樣這樣想著,卻忽然感到有一雙炙熱的手輕搭在了她的腰間,然後便是來自前方的一股力量,將她整個人勾了過去。
薑甜下意識睜大了眼睛,雙手正好抵在他的胸膛上。
還未等她抬起頭來,便隻覺得脖子和耳根都癢癢的,溫熱的氣息仿佛就在她耳側。
“小壞蛋。”
“誰教給你的?嗯?”
此刻,薑甜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紅得不行,頭也根本抬不起來。隻是偷瞄了男人一眼,心髒就跟快要爆炸了似的。
陸忱剛剛洗過澡,身上還有熱水的蒸汽,以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很清澈的檀木和雪鬆,成熟又性感。
“沒……沒有人教我……”
薑甜結結巴巴的說。
她可是答應了明瑤,不會把對方供出來。而這邊話音剛落,便隻聽見男人低低笑了一聲,然後忽地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重了。”陸忱顛了顛她,這樣說。
薑甜本來就被對方忽然抱起而嚇了一跳。聽到對方這樣說,更是睜大了眼睛,像是被人憑空汙蔑清白。
“你瞎說,我沒有!”
怎麼又重了呢?雖然最近沒有減肥吧,但應該也沒有變胖吧。她有些心虛。
“好好好,那就沒有。”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薑甜咽了咽喉嚨,眼睛呆呆地看著陸忱,隻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熱發燙,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按也按不住。
但殊不知陸忱就喜歡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漂亮的女人雙腿合攏在一起,大大的眼睛像含了水珠一般,白淨的臉蛋兒上有一抹紅暈。看起來又純又欲。
真是一隻可愛的小兔子。
“小兔子這麼緊張做什麼?”他微微俯下身子,手臂撐在她兩側,眼含笑意著問,語氣撩人的溫柔。
他的臉實在離她太近了。
男人雖然是笑起來,但眼尾卻有一絲精明的狡黠,顯得壞壞的。但……他笑起來真好看啊。
薑甜實在覺得害羞得緊,忍不住用手將臉捂了起來。
陸忱覺得她這個舉措很有趣,好像一個遇到危險的鴕鳥。他想伸出手挪開她的手,卻嚐試了好幾次才成功——他總是一將她的一隻手挪開,薑甜就又很快合上。
男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終於把她捂著的手一起挪開,然後抓住了固定在空中。
薑甜的眼睛眨了眨,緊張地看著他。
他卻難得溫柔地笑,靜靜地看著她的臉,望了片刻後,緩緩往前靠了上去,碰到了她的唇。
……
一夜春風幾度。
清晨,鴿子們已經從房頂上離開。上午的光線透過窗子照射進來,明媚而燦爛。
薑甜在柔軟的被子裏翻了個身,恰好跌落到某個溫暖的懷抱裏。很舒服。她伸出手抱住對方的腰,潛意識地往裏麵拱了拱,繼續睡。
但這時候的陸忱已經醒了。
他低頭看著懷裏的薑甜,睫毛很長很長,安靜垂下,頭發亂蓬蓬的散在背後。他伸出手揉了揉對方的小腦袋。
女人皺了皺眉,哼哼唧唧:“困,別弄我……”
此時的她已經精疲力盡,需要用好幾天的睡眠來犒勞自己,一動也不想動,隻想在柔軟溫暖的被窩裏麵變成一灘爛泥。
但陸忱卻神清氣爽,連心裏都輕盈了不少。
他慢悠悠地支起上半身,雙手撫了撫她的發,靜靜看著她,嘴角押著笑。
“早安,我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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