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圍觀的一幹罪仙見老大縱身跳入坑內,紛紛倒抽涼氣,有幾個激動的甚至哭喊出聲:“天帝!不要啊——!”可惜一眨眼,哪裏還有人天帝的影子。
地上的黑洞看著深邃無盡,空空蕩蕩,沒想到天帝的身體穿過黑洞的時候,那黑洞宛如水波,居然泛起層層的漣漪。桑枝向來好奇心重,見那光景,“嗯?”了一聲,蹲身想要伸手過去研究黑洞到底怎麼回事,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空間隧道。卻被季河阻止,“且看看天帝如何。”語氣冷漠,就是把天帝當試驗品了。
其他三人並這玄武和青龍,尤其是青龍,看向季河的眼神裏多了一層恨意,好歹那麼多年認識下來,不算知己哥們也算故人老友,咋地這麼冷血捏?!季河麵不改色,神情專注地盯著黑洞。他在天帝衣服上順便放了自己的一絲元神,可以感受到天帝經曆的一切。
他不過外冷,心是比誰都熱的神君。哪怕是一絲元神,如若無法收回,那也是大傷元氣的事情。正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的危險讓天帝去抗,反正他這樣義無反顧。
有一段時間,天帝的周圍漆黑一片,感受不到任何溫暖和光源的恐懼,是正常人無法體會的。縱使天帝號令天界眾神,一下子投身那樣黑到絕望的地方,也有些心神不定。
正在煩躁之際,猛烈的光源毫無預兆地從他的屁股底下張開,“嘩啦啦”墜落的急速趨勢被層層的帳幔阻礙,不過速度太快,著陸的時候還是免不了一頓屁股開花,“嘭!”地一聲巨響,還有輕微的“哢嚓”從屁股底下傳來。天帝大人眼睛緊閉,眉頭緊鎖,嘴裏罵娘:“靠他姥姥的!”
“啊——!”尖叫聲破空。
不是天帝。
天帝疑惑轉頭,原來還有人?
乍一眼看去,男性的本能頓時激起,但見眼前****的女子,身材妖嬈,臉蛋耀眼,胸前雪白的饅頭上兩點嬌紅,都密布細細的香汗。隨著胸腔的起伏,和向上仰起的身姿,天帝渾身的血液瞬間往下彙聚,小娘子誒!
那喊叫的美人發覺到天帝色眯眯的眼神正在她身上打轉,立即收聲,低頭也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有眨三下眼睛的時間,屋子裏是寧靜的,曖昧的,黏膩的,到她眨第四下眼睛,毫不客氣地出腳——把天帝從床上踢了下去。
天帝在九重天上英明一世,未料今日在這不知名的地方,把自己的英名摔了個滿地,碎得渣渣都不剩。美人的香腳丫子正正好好踹在他的八字胡中間,一個後腳跟法力,他整個臉隨著下巴那兒傳來的外力而往後仰,隻差沒流鼻血。想象一下那個慢鏡頭……
“唔!”天帝捂住下巴,憤怒抬頭再次打量床上的女子。
這才發現,原來床上不止女子一個人,隻不過另一個****的男子,已經口吐白沫,翻了死魚眼命絕當場。將將屁股下穿來的“哢嚓”聲不是天帝的尾椎骨受傷,而是天帝落下的重力,直接攔腰砸死了這個不知名的男子。
罪過,罪過。
“你是誰?!”床上的女子厲聲喝道。目光跟著天帝也注意到斷氣的另一半,誰想這女子非但沒有哭得死去活來,反而厭惡地又出一腳,把男子踢下床,屍體滾到了天帝腳邊,天帝無端想起他家天妃,整個身子好像被電流擊中,不由自主地顫抖。
這貨也是個野性的。
“你是誰?!為何會在我房裏?!”女子全然不見一開始的驚慌,咄咄逼人,她甚至一點不在意自己現在是全、裸、出、境,漂亮的眸子射出道道犀利的光芒,想把天帝看成窟窿。
天帝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一想到天妃攝人心魄的眼神,再無心看眼前美人火辣的身材。我是誰,自然不是爾等凡夫俗子可以知道的,否則晚節可不就真的不保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抱拳裝起斯文人:“在下多有得罪,萬望姑娘海量,如此從天而降並非在下所願。”
美人冷哼:“風煙樓是什麼地方,誰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這借口好生蹩腳!”
天帝不混下界,一頭霧水,脫口而出:“那風煙樓到底是什麼地方?”
“風煙樓是魔界第一大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