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間耍。”
“夫子,你還沒問我最擅長哪一係的法術。”
青鸞麵色不善,磨牙問:“哪一係?”
“和青鸞夫子一樣。”
“……”
亦言答完便轉身去了擂台中央,從衣袖裏拿出一枝枯木,然後默默對著枯木念咒語。正所謂枯木逢春,雖然現在已經是暮春。那枝枯木就在亦言的咒語中慢慢生出花骨朵,原來是一枝桃木。桃花開時沒有樹葉,滿枝頭的花朵叫人看著也會心花怒放,更厲害的是亦言可以叫那些桃花瓣落去後再不斷生出新的花瓣,生生不息。台下圍滿了看熱鬧的小妖精,紛紛拍手叫好。
這一招“萬物生”,山院裏習木的弟子裏,還沒有一個人能使得這麼溜。
青鸞夫子抬手,“可以了,你下去吧。”好像十分不待見這個與他同族的小鳥兒。薰池在台下看得分明,心想青鸞夫子平時看著文謙,原來脾氣古怪,現在除了不喜歡她,又多了一個與她為伍的小師弟。莫非青鸞夫子是有著什麼不堪的往事,所以對覺得相似的人厭惡?!
“是。”亦言行禮,臉上掛著微笑,並沒有被青鸞的冷漠鎮住。
如果說亦言是眾望所歸,螭吻是意料之中,那麼月清就是匹黑馬。螭吻的手放在琉璃球上,光柱第二次直射九重天之上,天帝老狐狸第一次被光亮閃到時,剛剛握住天妃的手,第二次被亮光閃到時,已經在一隻手解天妃的肚兜,愣是被那光束驚得手抖了一下,“疼!”揉著天妃****的另外一隻手用力過猛,讓天妃十分不爽。而當那隻叫月清的小夜鶯將手放在琉璃球上,光芒甚至蓋過了前麵兩個,那猶如火烈鳥般直衝天際的亮柱,把天帝眼睛又是一閃,害得他直接沒有對準某些洞口,插歪了出去。
老八騰地一巴掌拍在床上彈起,袒胸露乳,也不照顧下麵的小兄弟還挺立著,大吼:“八荒裏那幫小兔崽子到底是鬧哪樣?!”
所有人震驚,呆呆看著月清從容收回小手,安靜地讓眾人瞻仰。她不像巫綾或者紅鸞那般張揚地高傲,就像一朵開在山巔的淩霄,明明不可親近卻是要用紅色的花瓣叫人都不能忽視,簡單來說就是於兒和紅鸞的結合版。那些師兄們見月清如此,默默垂淚,咋一眼看著小女孩多可愛啊,卻原來如此彪悍,他們連分開來的一個於兒或者一個紅鸞夫子都搞不定,別說這麼個升級般的小丫頭。
誰說上一屆弟子是五臧山院的巔峰?明明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外還有飛仙!這一次新的選拔考試才是五臧山院的瘋癲。
若說薰池這一批選拔進山院的是優質貨,那麼現在這一批是特等優質貨?錯!不是特等貨,而是兩級分化的厲害。像亦言、螭吻、月清這種本身就厲害的要命,刷新了女媱高次七分的曆史記錄;但除此之外,又隻剩下歪瓜裂棗,最低分數線的下限與最高分上限成正比,居然出現了中次一分這種成績,而且倒數前三都是中次一分,也就是八荒裏隻要智商正常的小妖精都能拿到的分數。
武夷院長看到中次一分其後更加誇張的分數,不由皺了眉頭鬱悶,怎麼這一批來參加選拔考試的小妖精的爹媽,都沒有做好優生優育麼?還是,難道都是近親結婚?!(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