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給神跳舞的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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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臧山院的廣場上,但凡小一輩的弟子,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家院長和白頭發叔叔的深情對望。他們不認得來人是誰,隻想:哇!爺爺竟然還認識這麼俊美的叔叔,且如此另類,好生了得。而個別有見識一些的弟子,外加在座的夫子們,心裏都和武夷一樣詫異,陸吾神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此地?

薰池和女媱在台下對視一眼。

女媱眼神問,這好像是昆侖丘那位?

薰池點點頭,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陸吾,但小時候聽到他的大名時,問過桑枝這神長什麼模樣。按照桑枝給她簡要的描述,終年白衣白發,應當是他沒錯。

女媱狐疑,怎地說誰來誰?她腦海中,還飄蕩著被說了整個下午的“陸吾”、“帝江”這些老一輩的神名字,晚上竟然就見到了一個真身。她那隱隱的直覺好像有那麼些靠譜。又拋給薰池一個眼神,你說他來作甚?

薰池搖搖頭,根據自己與四個爹常年相處的經驗總結,男人總有那麼幾天,是不能用正常的邏輯去解釋的。

此時,高台之上的兩人,終於結束了含情脈脈的凝視。

武夷心裏總有種不詳,忐忑問陸吾:“小陸好久沒回門,可是想念五臧山院上下了?”

台下鴉雀無聲,所有人屏息等待陸吾的回答,好似陸吾每吐一個字,都有可能發生不能想象的事情。隻有阿鼓在雲身邊不合時宜地無聲笑起來,武夷的話莫名戳中了他的笑點,他怎麼腦中冒出來的是新娘子三朝回門的典故,還有院長爺爺抹眼淚送別新嫁娘陸吾君,邊感歎嫁出去的兒啊潑出去的水……(阿鼓君,你果然就是個冷場王!)

陸吾冷冰冰回:“山院老一輩夫子中,除了你,全都死絕了。我又何來想念山院上下之說。”言辭一點也不給武夷麵子,拐了彎在罵武夷是個老不死的東西。

武夷卻不生氣,訕訕笑過,“那小陸今次前來,所為何事?”

陸吾突然轉頭,掃遍台下。小弟子們被他那夾帶著冰雪冷意的目光射中,都渾身打了個激靈。一幹夫子也全神貫注,嚴陣以待,生怕陸吾做出啥出格的事情。若細想一下,卻又不知道這種如臨大敵的感覺,從何而生。他們連認識都不認識陸吾,隻遠遠聽過他的大名和傳說罷了。

所以,一個人的氣場,十分重要。陸吾就是那個能夠氣壓全場,霸氣外泄的主兒。

“我想見剛才跳山神舞的那個孩子。”陸吾冷不丁冒出一句。

薰池立馬側目朝坐在一旁的雲看去,剛剛好和他的目光撞上。雲看出她眼中的擔憂和迷茫,遞給她一記輕笑,安然坐在座位上不出聲也不躲避。薰池被雲身上這種泰山崩於前而不亂的清淡氣質,深深折服。

武夷皺眉,就知道這廝出現肯定沒好事。語重心長道,“小路啊,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今日跳山神的孩子,跟你沒有淵源,你就不要為難老朽了!”那張老臉上透露出堅決,勢必不想讓陸吾見雲。

“你們當年排擠我,沒想到今日依舊。”陸吾冷笑,山林的晚風吹過他的白發。那麼突兀的一個人,站在高台之上,帶著風雪間的寒意和蒼涼,隱藏在他身上的究竟是怎樣的故事?他又說,“我不為難你,不過想看看這個孩子像不像他。你以為憑你現在之力,能攔住我?”

除了對話中的兩個人,其餘人都沒有聽懂這段對話。

正迷茫間,陸吾自行布下高台,往高級弟子那一方陣營中尋覓。武夷緊跟在其身後,想要阻止他的搗亂生事,陸吾一個回身抬起左手,隻那樣對著武夷,並沒有其他動作。

可是武夷好像麵對瘟神一樣,連忙身姿矯健地彈開數尺,吼道:“別以為瑛雅神君歿了,你就可以胡作非為啊!你不要忘記答應過她的誓言!”

陸吾淡然,“我自不會忘記,還請院長莫管我的閑事,得罪之處,請見諒。”繼續往高級弟子那裏走,一個一個掃過去。等看到鼓和雲這一桌時,目光停留下來。他打量了兩人片刻,指著雲問,“剛才跳舞的是不是你?”

雲很鎮定,“是。”

陸吾皺眉,他仔細辨認了雲的模樣和氣息,爾後緩緩開口,“你的山神舞,跳得很好。”

雲笑,謝過了陸吾的誇讚。

陸吾又說,“你若有任何需要幫助的時候,盡可以來昆侖丘找我。”

死寂。

爾後眾人嘩然,他們驚疑方才自己有沒有聽錯。那個萬年不讓人踏足昆侖丘的陸吾神君就在剛剛,對一個少年說,昆侖丘歡迎你?!原因不過是他很欣賞這個少年剛才跳過的一段山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