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爸爸拉了她,紅著眼睛跟韓臻道:“今天早上就是你打電話過來的吧?難道你說的過來道歉和處理這事,這就是你的處理嗎?叫醫生過來跟我們說,我兒子進醫院是他自己身體的原因,跟......跟這個女同學無關?”
韓臻吸了口氣,道:“我們的確是來道歉的,不管怎麼樣,周林同學入醫院的確是因為我妹妹做事魯莽,她不知道周林同學的身體狀況,因為想要周林同學知難而退,又不想把這件事報告學校或者報警留下案底,影響周林同學的學業和前途,這才自作主張弄了一杯黃連給他。”
“這事的確是我們不對,但也請叔叔問清楚緣由,周林同學已經不顧我妹妹的嚴詞拒絕,糾纏了她好幾個月......恐怕叔叔也知道,這黃連是周林同學在何家門外喝的吧?當時我妹妹也跟他明確說了那是什麼東西,讓他不要再糾纏她,然後是他自己選擇喝下去的.”
“周林同學到何家門口可不是我妹妹邀請他過去的,而是他跟蹤過去的......他這種行為已經持續了好幾個月,對我妹妹的生活已經造成了嚴重的騷擾。這件事學校裏知道的人可不在少數。”
他說著就看向中年女人,道,“我們不會介意這件事鬧到報社,鬧到電視台,說到頭那也就是一杯黃連......醫院的體檢報告都可以證明,所以這件事對我妹妹絕不會造成什麼特別大的影響,但我相信如果這件事曝光,恐怕會對周林同學的學業和前途都會產生非常大的負麵影響。”
“媽,是,是我......”
那中年女人還想不依不饒,床上原先還昏睡著的男同學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
他氣息奄奄道,“是我自己要喝下去的。”
韓臻看了他一眼。
這倒還是個有點擔當的......隻是這都叫什麼事。
因為男同學說是他自己要喝下去的,他媽媽再不忿也追究不下去了。
但韓臻還是陪了一大筆錢,安撫了周家,將事情悄無聲息地摁了下去。
處理完事情之後他就帶著以凝回了芳園路。
以凝難得的耷頭耷腦的。
她以前這種事真的都能處理得很好,這還是第一次搞出了這麼一出事......雖然她還是覺得自己挺冤的。
但她總算是知道外麵的男人都是豆腐,喝杯黃連都可能出人命......
韓臻看她這副樣子也不舍得罵她了。
以她的聰明伶俐,肯定也會記住這次的教訓。
隻能對她再三強調,道:“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就告訴我,或者誰敢糾纏你,直接讓他來找我,不要再隨便給人吃什麼東西......你給人吃什麼東西,都得負責,知道嗎?”
以凝點頭。
她看韓臻沉著臉,以後他還在生自己的氣,就抬頭看他,小心道:“那過一個月你就去雲南了,我怎麼辦啊?”
說完嘀咕道,“算了,我要不就閉關學習一年,然後明年就考到雲南的大學去,好不好?”
他知道她其實是在賣乖跟他變著法子道歉。
也就是這麼一說......她小時候也經常這樣。
可是明明他早就習以為常了,但剛剛那一刹那,他對著她瀲灩像是蒙著水霧般的大眼睛,聽著她軟軟的,討好的說著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跟小時候很不一樣了。
小的時候再漂亮也隻是可愛,像個玉刻的精致娃娃一樣,可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變了......
所以才會讓那些男同學就跟中了邪似地不管不顧追著她吧。
他有些頭疼,站起了身,道:“你本來不就是打算考去雲南的嗎?”
那邊的奇花異草多,她媽也常常在雲南一住就住好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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