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大家都是一個縣的,他要是敢跑或者不還錢到時候我陪你去他家要去。
行啊,你都這樣說了肯定沒問題了。張言笑了笑說道。可他的心裏還是隱隱的閃過了一絲不安,從剛才程雷的話裏,他覺得這個人特別的陰險,明明是他想讓程雷不跟自己借錢,可從他的嘴裏出來以後卻完全變了樣。
晚上張言躺在床上幻想著自己去蘇州以後的生活,劉士棟突然推門走了進來。張嘴喊到,小的們大王回來了。張言扭頭看了下鬧鍾,八點十分了,看來是剛下班回來。劉士棟坐到王飛的床上拍了王飛一下說道,兄弟這個月發了吧,拿多少錢啊。我們在多也沒你多啊,你拿了多少啊,王飛反問道。我才拿了幾百塊錢,窮人一個。裝逼呢,你不想說拉倒可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哎,劉士棟又轉移話題死的,對旁邊的程雷說道,我說程胖子幾天沒見我怎麼感覺你又變的更豐滿了,你現在的樣子完全可以參加日本的相撲了。聽完劉士棟的話,程雷大聲喊到,兄弟們小鬼子來了,大家一起打鬼子啊。也不知道是說給劉士棟起了個太君的外號,慢慢的劉士棟的名字叫的少了,太君的外號大家卻都跟著叫了起來。
劉士棟跟眾人鬧了好一陣,突然對躺在床上的張言說道,老張,你出來我和你說點事。張言穿上衣服下了床。兩人來到宿舍外麵。老張,我跟你說啊,這兩天我們宿舍的葛亞南來跟你借錢的話,你千萬別借給他,他最近玩老虎機玩瘋了,好像輸了一千多塊了。今天我要下班的時候,聽來接班的人說他到處借錢,所以過來給你提個醒。
啊,可我下午的時候把銀行卡借給他了。他跟我說王嬌懷孕了,做人流需要錢才來跟我借五百的,我沒好意思拒絕。他說什麼你都信啊,王嬌做人流是年前的事了,當時是跟我們班長還有我們宿舍的李斌借的錢。這也是後來我聽我們班長說的。那小子謊話張口就來,也就你會信。就算你借他五百,你幹嗎把卡給他啊,那家夥會乖乖的隻取五百才怪呢。他跟我說,著急用錢,明天取了就把卡給我送來,那我現在怎麼辦啊?
他會說到做到那才怪呢,這樣吧,咱倆一起去我宿舍就說你把錢借給我了,讓他另想辦法,就算最後不行,明天我幫你去取五百塊錢給他,讓他去取的話,你卡裏麵一分錢剩不下。張言點了點頭,行,就這樣。來到劉士棟宿舍門口,張言剛想推門進去,劉士棟一把拉住張言說道,來我們宿舍最好習慣先敲門,省得看到一些不該看的。劉士棟敲了幾下門,聽到有人說,門沒鎖就推門進去了。張言跟在後麵進了屋子,裏麵隻有李斌一個人。劉士棟開口問道,老李看到葛亞南了嗎,剛才王嬌來了,兩人在這邊膩了一會,就出去了。怎麼你找他有事,哦我這哥們把銀行卡給了葛亞南,我又想跟他借點錢,所以過來跟他要銀行卡。哦,那看來今天是沒戲了,他今晚應該是不回來了,兩人估計又出去開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