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中年男望著這傲慢的人離去,頓時氣氛有點尷尬,中年男不好意思的對我說:“小侄多有冒犯,還望姑娘海涵。”
“怎麼會呢!我像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形式上的回了一句,有沒有搞錯,該發脾氣的是我,無緣無故的來到這裏,我還沒狀態,人家就有狀態的走了。見屋內隻剩我和中年男,在床上躺著也不好,正準備起來,就被中年男製止了。
“姑娘,不必起身了,還沒問姑娘的名呢?”
“哦,我叫上官琰,我不是來自民國年間的,我是兩千零一一年的二十一紀新女性,有著思想,非主流著稱的九零後,請多多關照”說著甜甜的笑著回應中年男。
“哈哈,那我也自薦一下”中年男也向我笑笑,“我是景元三十六年間,北國丞相,安玉清”說完望著我。
“那··那··你是做大官的·?”我稍不留神回了一句·“那家裏鐵定富麗堂皇”我小聲的嘀咕著。
這姑娘怕是鐵定認為我是大貪官了,安玉清聽著我嘀咕的話心裏想著,“姑娘你是九月二十六晚就著一團紫氣包體降落在宮門的,被三殿下的人看見時,你已是不省人事,渾身是血,三殿下把你救起,帶回王府養傷,直到昏迷了一個月多月,現在姑娘才醒來,不知道姑娘在你們那個世界發生了什麼?”
“我·我·被車子撞了,醒來就在這裏了”我無辜的回答者,“你先說這是三殿下府,那嘛,剛才那位就是三·殿·下·?”
“正是小侄白胤絕,姑娘就先在王府休息養著傷,待姑娘好了,我們再從長計議”安玉清望著我說
“恐怕我傷好了,就要離開這個王府了,那個你們的三殿下叫我好自為之,我看從長計議還是算了·三殿下都替我想好了·”我無聊的回了一句。
“姑娘,看來我那小侄確實是跟姑娘說了什麼,但是你放心,待你傷好了以後,我自然會為姑娘你安排一切,你是我們這世界尊貴的客人,你來到這裏,為了避免麻煩,姑娘你日後就叫作空靈,與月露小姐姐妹相稱,看來姑娘剛醒,水一也應該出去為你把陳大夫請來為姑娘複診,在下就先告退了,那以後要是姑娘有不懂的可以問水一”說著安玉清就離開了,留我一個人,“月露是誰?”
“空靈姑娘,這是為你複診的陳大夫,”水一向我說了一句話就離開了。
“姑娘,現在覺得還有哪裏不舒服”循聲望去是一個差不多四十多歲的老大夫,旁邊還站了一位差不多十三歲左右的小男孩,陳大夫為我把了脈,正眼看了我的氣色,接著就拿筆蘸了墨寫了藥單,交給旁邊的小男孩,“姑娘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時日,就服用老夫為姑娘開的藥,每天三次,藥撿好了我就讓我的藥童給你送過來”說著望著旁邊的小男孩,“以後姑娘要是覺得那裏不適,就告訴我的藥童,老夫要東遊時日,老夫不在的時候,就請我的藥童幫我代勞,你就叫他栗術吧!”沒過多久陳大夫就帶著他的藥童離開了。
屋裏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望著屋外的天,大概已是是黃昏了,外麵落日餘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