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此時在記者會上宣布,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當然,這件事也的確該到向世人宣布的時候了。當田行健名下的企業為跨國資本的時候,有些敢覬覦這些企業的人就應該考慮考慮後果了,否則將會對國際資本以後對於華夏的投資產生巨大的影響。因為澳洲天健集團現在在世界上的名號太響了。
“這、這似乎不可能,讓人無法想像。”那名記者說話都有些口吃:“按、按說田行健僅僅隻有三十出頭,如此一說,早在二十四五歲的時候就在澳洲創立了這家公司。這怎麼可能呢?”
“可能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而是事實。澳洲天健集團總裁克萊恩先生過不了幾天就會向世人公布這一事實。”
“那、那請問,田行健曾經留下遺囑,在他死後將他控股的所有企業交給華夏。但據我得到的消息,田行健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田行健所控股的這些集團企業是否可以轉交給國家了?”
此時三人瞬間一愣,看來這才是這個記者此行訪問的主要目的。
曲劍飛冷冷一笑:“請問你是從哪裏得到了這個消息?而又以何證明田行健已經不在人世了?”
“江寧警方在赤尾江打撈出一個車輛殘骸,根據車型、車牌號碼以及公路監控推斷當時駕駛這輛車的主人正是田行健,對了,在江寧時他曾經改名任天翊。”
“我大哥遊泳技術了得,在大海裏遊行幾天幾夜都沒事,隻是一座小小的赤尾江能耐他何?況且警方搜索到他的屍體了?”
“屍體的確沒有找到,但赤尾江並不是你說的小小的赤尾江,況且當時遇車禍,車輛墜入崖穀的位置正在赤尾江水深莫測,水流湍急的赤尾峽穀,高達四五十米的懸崖,況且下遊還有高差達四十米的瀑布,在下遊發現的庫裏南車都已經破爛不堪,成了一堆爛鐵,更不用說人了。其實不用說落入江中,那種高度下,不等落水人已經差不多拍死了,即使拍不死,落入江水的人幾無生還的可能。警方也曾經尋問過兩岸的漁民,確切地說沒有生還的可能。”
斯嘉麗聽到這裏,氣得渾身顫抖,曲劍飛感覺到她的異樣後,隻是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
曲劍飛也是第一次聽到赤尾江如此的凶險,不過他嗬嗬一笑:“你描述的的確很凶險,但我告訴你,沒有生還可能的隻是那些普通人,而我大哥卻不是普通人,閻王爺見了他都嚇得腿打哆嗦。”
“你確定田行健沒有死?難道你見過他?”那個記者窮追不舍,似乎想從曲劍飛嘴裏掏出點東西來。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除非警方找到他的屍體,否則包括天健集團在內的所有集團公司依然按照既定的目標發展,而且進一步擴大對於公益事業的投資。有些人覬覦這塊大蛋糕太久了,但我在這裏告訴你,同時也警告那些人,想要對天健集團有這個想法,除非踏著我曲劍飛的屍體過去。即使我曲劍飛死了,還有斯嘉麗總裁、還有方海濤、還有曹文慶、韓誌傑,還有天健集團每一名員工。不是我曲劍飛有多厲害能夠擔任集團總裁,前麵的人死了,後麵任何一個人都會站起來,繼續領導天健集團和寰宇集團,按田行健的經營理念將天健集團發揚廣大。”